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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這些之後二人又一次回到醫院,剛進醫院大門就看見喬父帶著一個年輕女人走在前面,那年輕女人嬌滴滴地挽著喬父的手,不知說了什麼逗得喬父直笑。
原本喬修文並不打算理會他們,覺得喬父應該不至於帶情人去看喬母,應該就是跟情人一起來醫院查點別的。
沒想走著走著卻發現喬父他們的方向與他們十分一致,而且喬修文還聽見喬父說:「我都跟你說了她現在是植物人,根本管不著咱們,不信我這就帶你去看。」
喬修文聽到這話氣得呼吸一滯,瞪大了眼倒吸一口涼氣,猛地上前幾步先推開情人再拽住喬父甩了他一巴掌,罵道:「我媽怎麼嫁了你這個王八蛋!」
喬父想著今天是喬修文生日,喬修文肯定跟顧北一起在外面買一些晚上回去過生日的東西,這才想著趁此機會帶情人在病房門口看看喬母,以證明喬母確實沒辦法起來抓小三。
這件事喬父又是理虧,但喬父覺得自己是爸爸,就算自己錯了喬修文也不能朝他發脾氣。
所以喬父瞪圓了眼就要狠狠給喬修文一巴掌,還是顧北反應快,在喬父抬手瞬間伸出手把喬修文拽了回來。
喬修文被顧北護在身後,只露出半個腦袋看向因為揍兒子不成還在情人面前而氣到發抖的喬父。
喬父也不敢真的跟顧北起什麼衝突,雖然他覺得顧家不會太過放縱一個半路回來的兒子,但如果是他理虧先動了顧北,那顧家想來還是要他好看的。
所以喬父只能忍著心中怒意,皮笑肉不笑地對顧北說:「顧少爺,這是我們喬家的家事,跟你一個外人沒什麼關係吧?」
顧北掀了掀眼皮,薄唇一碰,說:「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沒什麼外人不外人的。」
喬修文被這個說法驚了一下,拽了下顧北的衣角想糾正他的說法。
雖然喬父說顧北是外人只是不想讓顧北阻攔自己教訓兒子,但顧北是外人這個說法本身其實也沒有錯。
不過這個時候顧北是在幫喬修文,他也不可能說這些來幫喬父說話,只是拽了下顧北的衣角提醒對方。
喬父被顧北的話噎了一下,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話能反駁顧北。顧北和喬修文確實關係好到不行,說「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實也沒什麼問題。
加上喬父不敢真的跟顧北怎麼起衝突,自然也沒有再說什麼。
喬父的情人被這陣勢嚇得有些不敢說話,等兩邊都安靜下來才小心翼翼往喬父身邊挪,抱著喬父的手小聲說:「這就是你兒子嗎?我怎麼感覺不太像你啊。」
也許是一些男人對兒子不像自己的說法十分敏感,能夠接受自己給老婆戴綠帽子,卻不能接受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聽到情人這個說法的時候眼睛一瞪就罵道:「怎麼不像我了?我兒子當然是全身上下都像我!」
喬修文聽了這話只想翻白眼,但原主是抱錯的這件事還是讓喬父自己發現要好一些。
如果喬修文自己主動說,怕是還要懷疑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到時候又是新的麻煩。
顧北也沒管喬父說什麼,牽著喬修文的手繞過喬父和情人往喬母的病房走,等喬修文進去了還站在門口回過頭警告地看了喬父一眼。
喬父被顧北看得一個哆嗦,但礙於情人在這裡怕毀了自己的形象,只能強撐著跟顧北對峙。
顧北也沒管喬父如何,冷笑一聲後直接進了病房內,一眼都沒打算多看喬父。
因為喬父過來這件事,喬修文在醫院留到了傍晚才回家裡去。而顧北則是提前去把訂好的東西帶回喬修文家裡,等著喬修文回來。
喬修文進門的時候顧北已經將一切都收拾好了,見他來了也沒多問什麼,只招手讓他過來。
本來喬修文是打算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