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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過去,最多再過一個學期,應該就會走到喬父發現他並不是親生兒子的劇情了。
喬母沒醒, 喬父又因為喬母的事情與他產生極大裂痕的情況下, 是肯定不可能將他留下來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跟原著一樣把他趕出去,之後還會想辦法給他下絆子。
不過喬修文現在跟顧北關係好,顧家那邊不下狠手的話,那他以後的日子其實也不會太難過。
最多也就是變成穿書之前的社畜生活, 以前也經歷過了倒也沒什麼,再加上喬修文字身就不是豪門出身,更不會有過慣了有錢人生活後無法適應普通人的生活這樣的問題。
喬修文按著手機看自己偶爾出去當家教賺的錢, 再算了算原主應該要還喬家多少錢之後皺了皺眉。
好像還是不太好還的, 就算是年薪還蠻高的工作, 要還喬家的錢也得還上好些年。除非喬修文白手起家當富一代, 或者去當網紅努力爬到頭部帶貨吃品牌方讓利, 不然他就得因為錢的事跟喬家再有好些年的牽扯。
現在喬修文已經是能不用喬家的錢就不用了, 但原主先前花的錢是真不少, 所以他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他想著這個, 嘆了口氣將手機熄屏,轉頭去看喬母, 心中想著等喬母醒來的時候自己會不會已經不在這裡了。
護工出去了一趟又回來,喬修文看了看手機上給顧北發的訊息, 心中有些奇怪顧北怎麼沒回復。
可他剛剛這樣想, 就看到顧北那邊發過來一條訊息。
【顧北:出來。】
喬修文眼皮一跳, 猛地站起身就往門口走, 心裡想著不會吧不會吧, 顧北別是跑來找他了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 喬修文拉開了病房門,還沒看清外面的人,就被來人抱了個滿懷。
顧北抱得很緊,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用力,彷彿要將他揉入骨髓永遠都不分開。
喬修文被自己心裡這個比喻給嚇了一跳,雙手抓著顧北肩上的布料不放,臉也埋在對方胸口,鼻尖滿是顧北用的檀香香皂的味道。
「顧北……」
平時顧北也不是沒有抱過喬修文,但這一回實在是抱得有些久了,喬修文就喊了顧北一聲。
因為臉還埋在顧北懷裡,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點悶悶的味道,加上喬修文的聲音本來就蠻好聽的,在這種時候聽來竟是叫顧北的喉結都滾了滾。
喬修文還想說點什麼讓顧北放開自己,就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送開了力道,但距離並沒有拉開很遠,甚至比平時還要近上一些。
他抬起頭看顧北,還沒問顧北怎麼真的跑過來了,就被顧北捧住臉左看右看,聽著對方帶上濃濃擔憂問:「疼不疼?」
不問還好,一問喬修文就想起昨晚被喬父打的時候,委屈肯定是不委屈的,但就是疼。
他是個很怕疼的人,加上疼痛之下情緒波動根本控制不住,就那樣哭了出來。
哭出來的他更控制不住情緒,下意識就想找個熟悉的人靠近,而顧北就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喬母之外他唯一熟悉的人。
他想靠近顧北,沒什麼特別的理由,硬要說的話可能是因為顧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從高中一直陪伴他到現在的人。
喬修文給自己找著理由,轉頭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喬母一眼,跟護工打了聲招呼,牽起顧北的手就往醫院外邊走。
這個醫院很大,是b市最大的醫院,喬修文他們出去之後也不難找到一個偏僻安靜的地方坐一坐。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拉著顧北出來,就是突然想跟特意跑來見自己的顧北獨處,說什麼都無所謂,說什麼都好,反正就是想與對方安靜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