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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太子又把服侍的人都趕出去,只讓許韌在門口守著,方才跟賈琮說:“前些天我聽人說,去年我是中了邪術,眼看性命不保,是你救了我?”
賈琮道:“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便是沒有我……”
“罷了罷了,現在可沒功夫聽你說這些客套話。”太子神情急躁,拉了拉領口,又指著自己的胸膛,“我這裡像有股子火在燒,炙得兩肺都要燃成灰了,成日價頭昏腦脹的,太醫來看,只說是心火熾盛,又得邪風所助,開了好些祛火解邪的藥都不見好,你快幫我看看,可是去年故事不是?”
賈琮點了點頭:“既如此,且容我一試。”他伸手入袖,將風月寶鑑從空間裡拿了出來,對著太子一照,裡面呈現出一副乾屍模樣,只見太子形容枯槁,皺著的肉皮包著骨頭,看上去頗為駭人,另有五個小鬼,分別撲在他的身上,一個蹲在頭上,將爪子伸進頭顱,舀著腦漿子喝,一個附在臉上,四目相對,攝取神氣,一個撲在嘴上,口舌相接,吸取養氣,一個附在□,用嘴含著下身汲取精氣,最後一個卻是進了心裡,一邊吸奪臟腑之氣,一邊噴出火來,向上灼燒。
賈琮另看正面,見一個身穿紅袍的喇嘛正坐在一間雕樑畫棟的樓閣之內,閉目誦經,口中嘰裡咕嚕不知在唸著什麼。
賈琮緩緩將寶鏡翻轉,附在太子身上的那五個蓬頭小鬼,立即被寶鏡攝起,轉落在喇嘛身上,依著前樣反噬主人。
太子長出了口氣:“可悶死了我!”搖了搖頭,“這回輕快了許多,竟然出了這一身虛汗,你且少待,容我去換身衣裳。”
他叫來人宮女服侍著出去,說是換衣裳,再次出來已是洗了澡,頭上發冠也更換了,比之先前,倒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來,他仍把人打發出去,先對著賈琮深深一揖,很是感激地說,“你兩次救我性命,該讓我如何報答才好!”
賈琮連忙起身,不感受他的禮:“太子快莫如此。”
太子拉著他在炕上坐了,問道:“可有表字?”
賈琮有些靦腆地一笑:“我不過才十一歲,長輩並未賜字。”
“既如此,我送你一字如何?”
“太子若肯見賜倒好,我也可沾沾太子的福氣了。”
太子苦笑:“我能有什麼福氣,每日裡……算了不說這些。你名裡即用一個琮字,固有溪水琮琤之說,又常有大音希聲,我知你素來是個沉實穩重的,便叫你希鳴如何?”
希鳴?惜命!這倒是符了我的性格,賈琮在心裡吐槽,面上卻笑盈盈的:“太子賜得好字,希鳴喜歡得緊。”雖然他不知道這字到底有什麼好,不過卻是太子賜得,又不難聽,總比回去讓賈赦那樣的酒色之徒,或者是賈政那樣的假道學來弄出個滑稽可笑或是生僻繞口的好。
“從此以後,我只叫你希鳴的了。其實我吃了你小半年的蛋糕,早就想招你進來的,只是你也知道,我雖然貴為太子,在這深宮大院裡面,行事也是多半身不由己的,還望希鳴莫要怪我。”
兩人說了會話,親近不少,太子便要看那風月寶鑑:“我瞅著你先前用得那鏡子倒是個寶貝,竟然那般輕易地便破了喇嘛的邪法,到時教我看看,到底神奇之處在哪裡。”
賈琮拿著風月寶鑑:“太子……還是不看的好,這鏡子非是凡品……”他有心推辭,但看太子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心知今日若是拒絕了,日後難免生出隔閡猜忌,便把鏡子遞了過去,“太子且看看吧。”
太子拿過鏡子,先照的是反面,裡面是具白骨骷髏,頓時吃了一嚇,調轉過去,又看正面,見裡面一個眉目清俊的少年,穿著宮中的侍衛服飾,正一邊自行寬衣解帶,一邊向他招手,不免臉上一怔,緊跟著把心神盪漾,不能自持。
賈琮看他神色,伸手把鏡子又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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