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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一直的想法是沒有錯的,這圓圈就是最好的證明。
“阿布,你想到了什麼?”他看著喬不遺,問。
喬不遺低頭看了看那圖案,雙眉輕皺:“那交疊的圓圈,是容器留下的痕跡?”
朝旭點了點頭。
“難道說,撒良滿殺人的時候,還在喝酒?”喬不遺猜測道。
朝旭輕輕搖頭:“恐怕沒這麼簡單。”
“也許,這瓶子裡是空空的被撒良滿帶來,又滿滿的被他帶走。”他的眼中閃著微光。對他而言,這是一個證明自己的遊戲,當遊戲越接近勝利的尾聲,他的表情就越來越豐富。
喬不遺的嗓子有些發緊,略略遲疑之後,他終於開始向朝旭的猜測靠攏:“你是說,血?”
“不錯。我派人調查過,撒良滿天生患有血疾,只要一有傷口,哪怕傷口再小,血液都會直流難止,不難想象,他會求助於巫術之類的治療方法。”朝旭冷靜地分析。
其實這些念頭早就在他的心裡轉了幾百上千回。但是,一來,他無法肯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正確,二來,即便他想得沒錯,他也找不到將這才想說出來的由頭。
上一個兇案現場,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沒有去過,這一次的案發現場他雖然去了,但是卻沒有找到能順勢說出他想法的地方。
這兩個交疊的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撒良滿,我沒有猜錯你的心思。朝旭得意地笑著,眼中閃著微寒的光芒。
那神色讓喬不遺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眼前這人,真的是當初地阿旭嗎?
他看著朝旭算不上明亮的笑容,後者則低著頭,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那桌上的水漬上一圈一圈地畫著,嘴角掛著冷冷的笑容。
也許因為太過專注,他的頭髮順著兩肩分開,宛如蜿蜒的黑色河流。
那露出的一截後頸,潔白而修長。宛如天鵝的脖頸。
喬不遺看著他地後頸,心裡卻想起了十年之前,阮葉調皮,將阿旭推下樹。她不知道的是,那一摔,將阿旭的頸骨摔得有一小截錯了位。
阿旭怕這件事情被阮葉的孃親知道之後,會責罰葉子。於是便讓那時也還年少的喬不遺幫他療傷。然而,當時的喬不遺也不甚擅長接骨,雖然最後阿旭的傷好了,但那骨頭並沒有完全復位,而是長得有些歪了。單憑肉眼不需要多麼仔細。便能看出,那裡鼓著一塊。
傷好後地阿旭笑稱,不礙事。只要頭髮遮住了就好。
喬不遺卻一直深感歉疚,然而遍查醫書,也未發現能錯骨重接的法子,倒是如若將長好的頸骨斷開再接,很容易便使之喪命的觀點看了不少。
這件事情,阮葉從頭到尾都不知情。雖然她經常調皮,也常常被阿旭捉弄。因為阿旭去告狀,她被她孃親罰的次數也不少。可這次她玩得太過火了。要是被罰,肯定也得脫層皮。所以兩個少年將這件事情瞞了下來。
葉子只知道阿旭可能受了點傷,心裡已經有了悔意,孃親那邊問起時,她支支吾吾地,幸好喬不遺已阿旭的孃親最近瘋症太厲害為藉口。擋了回去。
可是。為什麼,現在的阿旭。後頸卻平滑如斯?
喬不遺地心裡,有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他想了想,沒有問出口。連同本來的想要問朝旭的,“為什麼你會知道調查方向是放在撒良滿有血疾上?”同樣沒有問。
因為有了這條線索,所以捉拿撒良滿的事情開頭異常煩亂,結局卻落幕地太快,以至於讓人有些回不過神來。
趙石按照朝旭和喬不遺提供的線索,改變搜捕策略,根據撒良滿的生平,很快找到了幾個巫師,經過盤查和審問,這些神棍倒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將撒良滿向他們求醫,他們如何告訴他需要用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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