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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緊繃的肩頭垮下,有氣無力地想哭。
是捨不得嗎?
搖著頭,她妄想搖去鼻間的酸澀,喉頭緊窒像梗住了什麼,眨了眨眼,她看了看熟悉卻陌生的那張臉一眼,深吸了口氣扭頭往外走,強迫自己不要回頭。
似乎在這個時候,她才願意承認心的位置……
有他的進駐。
第七章
“非常感謝你治癒我的未婚夫,一點小意思敬請笑納,神野家與清美家眾親友皆感激你的仁心仁術、妙手回春,將我們摯愛的親人帶回身邊。”
“什麼,未婚妻?!”
內餡包著抹茶、紅豆的兩盒大福應聲而落,面額為萬的紙鈔隨著灑落一地,細白粉末混著和果子,將上萬張日幣染成白無垢的顏色。
白無垢,日本傳統的結婚禮服,手工縫製的素白象徵新娘的純潔。
但是白無垢的純白也及不上江天愛此時臉色的慘白,她驚訝得捧不穩檀木製的點心盤,腦中一片空白,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來日本前,她根本不曉得蒼狼森與神野集團有何關聯,只是做了大概的認識,並未深入瞭解其繁複親屬關係。
乍聞清美雅子與神野鷹的未婚夫妻關係,她著實錯愕不已,又有些被人狠打了一拳的感覺,呼吸頓時一窒。
取代了一個人的身份地位,是否連帶著也接收對方的一切呢?包括尊榮、財富,以及……女人?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也無從問起,打她走出那間高階病房後,她就回不了頭,一夜之間病房外佈滿孔武有力的保全人員,任何人接近三公尺內都必須接受盤查、搜身,她也不例外。
而她始終在會面的拒絕名單上。
“怎麼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秀雅的面容佈滿關心,輕聲細語地詢問。
猛一回神,江天愛面露古怪的問道:“他……病人清醒了嗎?”
“是的,託你的福,在你獨自治療的隔天,鷹就醒了。”除了較為虛弱外,並無大礙。
“而他沒說要見我?”不知是出自錯覺,還是她多想,那句“獨自”似乎別有用意,語氣重了些。
清美雅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流光。“真是抱歉,剛醒來的他仍有些神智不清,很多‘人’他都不記得了,沒辦法親自向你致謝。”
“他也不記得我?”她心急地問了一聲,不太能接受被遺忘的事實。
“鷹為何要記得你呢?姬兒小姐,自始至終他都處於昏迷狀態,根本沒見過你。”清美雅子說得溫婉,好似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
“他說的?”她必須向他問個清楚。
清美雅子搖頭,細白頸子優雅柔美。“不,他什麼也沒說,他失憶了。”
“什麼,失憶……”他……真的忘了她嗎?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無心如木石,即使活了千年歲月仍是不解情的死物。他這麼說過,而且一再保證他縱使忘記所有人,也一定會牢牢記住她。
他騙了她。
誓言果然當不了真,承諾也是白話一句,她早說過別輕言廉價的愛,那是會褪色的,有如假花雖不凋謝卻少了芳香。
才短短几天,她已由他說愛的嘴裡淪為陌路人,真叫人情何以堪呀!
“是的,失憶,什麼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沒有記憶。”一個完美到令人無法懷疑的理由,除了……
三次。
他一共問了“小愛”這個名字三次,透過醫護人員想知道“小愛”有沒有來探望過他,或者是留言,他想見她。
以一個“失憶”的男人來說,他似乎忘得不夠徹底,腦海中還殘存其他女子的影像,這點她絕不允許,她的男人心中只能有她。
“我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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