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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乘雲將香水接了過來，和冉羽道歉：&ldo;很抱歉，我自己沒有發現，讓你不舒服了吧？&rdo;

冉羽搖了搖頭：&ldo;沒關係，我是劣性的oga，對資訊素不是很敏感。&rdo;

冉羽將香水給了厲乘雲，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厲乘雲在身上噴了一些冉羽的抑制香水之後，走過去將香水還給冉羽，說道：&ldo;謝謝你，要不是你提醒，我都還不知道，幸好你發現得早，否則恐怕會讓別人非常困擾。&rdo;

&ldo;不過組長身上怎麼會染上alpha的味道？&rdo;冉羽有點好奇。

厲乘雲說：&ldo;可能是因為我剛和朋友見過面，他是alpha。&rdo;

&ldo;您的朋友……在易感期？&rdo;

alpha和oga雖然曾經飽受易感期和發情期的困擾，自從抑制劑問世以來，情況已經大有改善，現行的抑制劑對於一般的alpha和oga的週期的控制都是非常有效的，即便是alpha和oga本身，如今大多數時候都不會發生那種頂著資訊素的味道隨意亂走、四處發散的情況。春暉製藥就是以研發抑制劑起家，產品在如今的市面上佔了接近七成的份額，並且還在逐年上漲。

&ldo;出了一點意外。&rdo;厲乘雲說。

&ldo;看來您朋友是優性的alpha吧……一般的alpha就算是在易感期也很難給別人染上這麼濃的資訊素的味道，不過還好今天不少人都休息了。&rdo;

看著冉羽將香水收好，厲乘雲準備回去自己的工位上，但是他剛抬起腳就停了下來，看著冉羽，問道：&ldo;冉羽……我身上的資訊素是什麼樣的味道？&rdo;

冉羽先是愣了一下，厲乘雲問起來，她便下意識地開始回憶方才感受到的資訊素味道，她想了想，有點不確定地說道：&ldo;感覺很特別，很難形容呢……有點像木質香調，有點苦，有一點淡淡的煙味，還有點濕潤……&rdo;那是一種很難以言明的氣息，讓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天高地闊下蔓延的一片纖長的、蔥鬱的草地，或者是雨後長出的滿地濕潤的青苔，可是這些都太抽象了。

&ldo;……不過感覺味道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rdo;冉羽又想了想，&ldo;啊，我想起來了，有點像巖蘭草的味道！&rdo;

&ldo;巖蘭草？&rdo;

&ldo;之前有一次陪朋友去給她男友買禮物，我和她一起試過一款巖蘭草為主調的香水，您身上的資訊素就很像是那個味道。她最後買了那個送給男友，所以我印象還蠻深的。不過香水的味道更複雜一些，您身上那個因為是資訊素的味道，要更加自然純粹一點。&rdo;

&ldo;謝謝。&rdo;厲乘雲又和她道了一次謝。然後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這一會兒時間，他灑在身上抑制香水開啟起了效用，並不濃烈，但是呼吸之間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很普通常見的香水味，掩蓋去了厲乘雲並不能夠聞見的，資訊素的氣味。

厲乘雲在這淡淡的花香之中坐了一會兒，然後去了一趟衛生間。

他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站了一會兒，望著鏡子裡的人，鏡子裡的人也望著他。厲乘雲看了一會兒，然後解開了脖子上的圍巾。

熾亮的燈光下，脖頸上橫亙的淤青和指痕看起來很是可怖，厲乘雲的手碰了碰，還能感受到指下的面板因為疼痛的本能縮了縮，呼吸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