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相約8(感覺)(第1/2 頁)
這些話當然是謝元娘信口胡說的,董適那樣的人要真做到目中無塵,不在乎事事,剛剛也不會直接就下山了,可見心胸也沒有外表做出來的寬廣。
主僕二人走了,顧庭之才從樹後走了出來,與他一同站立的還有侯府賈乘舟。
「圓寄大師修行及開悟極富傳奇色彩,更是復興眾多的禪守祖師道場,門下弟子眾多,實踐傳播佛法傳令人敬仰,謝二卻在大師面前如此放肆,卻也找不到第二人了。」賈乘舟今日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到是對這位謝二越發的好奇起來。
顧庭之俊朗的面容上兩眉微蹙,「無非是閨中小女子貪便宜罷了,有何特別的。」
賈乘舟笑了,「今日原本想看有沒有機緣求見圓寄大師,看來要無功而返了。」
顧庭之目光淡漠的望了一眼樣極閣,回身往山下走,他不說話,賈乘舟苦笑的搖頭,在身後打趣他,「你這樣的性子,不怕嚇跑喜歡的人?」
「也不對,若是換成那位謝二姑娘,到是嚇不跑,不過她的家世與你確不匹配。」
「休得在胡言亂言。」顧庭之忍無可忍,被迫出聲。
換來賈乘舟一陣笑聲,驚了林中的鳥。
走在前面的顧庭之再一次陷入了沉思,腦子裡閃過謝二那副囂張又明艷的臉頰。
雞鳴寺的偏殿裡,孔氏與兩位夫人說著話,抬眼見到大女兒面色不好的回來,再往她身後打量,沒有董家及蘇家的兩位姑娘,便生出不好的感覺來。
孔氏不動聲色,待女兒靠近時便先笑道,「雖是開了春,山上卻比山下要冷一些,臉色這麼白,是不是穿的少了?」
謝文惠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多說旁的,「母親可上完香了?我看時間尚早,不如咱們就下山吧。」
任夫人及另一位夏夫人疑惑,卻沒有多說。
孔氏沒說話,拍拍女兒的手,回身問任夫人及夏夫人,兩人有意巴結孔氏,見主人的意思是走,自也不會多留,一時之間都同意下山,孔氏就讓婆子丫頭去準備。
借著這個空檔,孔氏才私下裡問了幾句,謝文惠心情不好,也沒有多解釋,只說董適及蘇瑩瑩先走了,又不提謝元娘,孔氏就猜著怕是小女兒又惹了事情,火氣便湧了上來,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多說,心情著等回府再算帳。
等了半盞茶的功夫,謝元娘回來了,孔氏看也不看一眼,又等了些許,見硯姐還沒有回來,「劉媽媽可還沒有回來?」
曼雲搖頭,「要不奴婢去看看?」
「再等等吧,一個個去了又不回來,反而讓人擔心。」孔氏正說著,就見從大殿拐角處劉媽媽和硯姐帶著丫頭回來了,擔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有外人在不好多說,上了馬車孔氏才擔心的問,「可寺裡可是出了事?」
硯姐的臉微紅,「原是帶著丫頭四處看看,不想差點掉進湖子裡,還好沒事,勞姑母擔心了。」
孔氏又關心的問了幾句,見真沒什麼事,這才打住了話,自始至終也沒有看小女兒一眼,她的冷漠就擺在面上,馬車裡的三人都看得出來。
一直到回了孔府,往內院裡走時,孔氏讓劉媽媽送硯姐先回望月樓,叫了兩個女兒到青安居里說話,一進了暖閣,孔氏面上的溫和便再也掛不住了。
她沉著臉坐在軟榻上,謝文惠又先一步坐在了另一邊,謝元娘只能坐在軟凳上,她手把弄著平安扣,頭也不抬,怠慢的態度,看的孔氏越發的心煩氣燥。
「惠姐,在寺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孔氏先問長女。
謝文惠一邊惱著謝元娘壞了她的好事,一邊惱自己失了分尺壞了自己平日裡的作派,此時只能儘可能挽回這事,自己硬生生憋下這口氣,「沒什麼事,之前是女兒想左了,怕元娘得罪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