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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鮑萊格斯的人決不會愚蠢到在佈置的路哨處束手被擒。這些工作職責履行完後,他幫塞西爾跨下馬鞍,把羊群關進灌枝搭成的畜欄中。當他從棚屋中找出那孩子的鋪蓋和零星替換衣服時,他把塞西爾留在卡車駕駛室內,沒關引擎,並把散暖器開到最高檔。他把一件襯衫、三雙廉價短襪和一些內衣放在一隻雜物袋中,從車窗中遞了進去。
「我沒找到褲子。」
「我只有穿著的這條,」塞西爾說。
「你還想要從那裡取些什麼?」
塞西爾越過他肩膀注視著棚屋。利普霍恩很想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兩小時前當他離家去把羊趕回來時,那個隆起的黑影還是他溫暖的家,裡邊住著的那個人不管是不是喝醉,總是他父親。現在棚屋冰冷,對他懷有惡意,佔據它的已不是肖蒂·鮑萊格斯,而是他的靈魂——按納瓦霍人的看法,是一個只體現他父親性格中懦弱、邪惡、憤怒一面的惡鬼。
「應該把喬治的東西取出來,我想,」塞西爾說,「你怎麼認為——它們會帶來什麼惡鬼的毛病嗎?我有個飯盒,你是不是覺得我們該把那些東西留下嗎?」
「我去取。明天我們要讓人來這裡弄好屍體,整理好棚屋,不會有什麼惡鬼毛病的。」
「我只要飯盒,」塞西爾說,「這是我所有的一切。」
回到棚屋之後,利普霍恩想到這是一起很難解決的喪事,周圍沒有親戚來處理死屍,無人在棚屋上挖窟窿讓肖蒂的鬼魂出去永世躑躅,也沒人來把門釘死以警告大家這棚屋已被死鬼沾染上邪氣,最後也沒人來找一個合適的唱詩人安排合適的唱詩,以保佑那些可能已被這死亡事件接觸和危及的人們。更嚴重的是周圍沒有一個家庭能接受留下的活人——用叔伯和伯母、嬸母或表兄弟的愛來撫育一個孩子,給塞西爾以新棚屋和新家庭的關懷。做這件事的家庭想必在拉馬居留地內某處,那是肖蒂家族的一部分。既然塞西爾的母親不行,那最好還是把他交還給他父親的母親來安排。拉馬小教堂的人知道到哪裡能找到他們。那時對利普霍恩來說,剩下來的事就是怎樣找到塞西爾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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