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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森低頭忍笑，冉鼕鼕哦了一聲，這回終於學乖了，說：&ldo;我我……我以後一定謹言慎行。&rdo;然後坐回去繼續吃她的包子去了。

柳江元因為捱打，面部表情有點扭曲，咧著嘴，微眯了一隻眼睛，說：&ldo;那咱們先把那個追緝魂魄的事情定下來吧。&rdo;

冉鼕鼕趕緊舉手：&ldo;南山連環車禍那個張啟明還是我負責吧。&rdo;

&ldo;那個張啟明，現在是人是鬼都不知道，連屍體都不知道在哪裡，太危險了，你還是不要插手了。&rdo;柳江元說：&ldo;張啟明由我來負責，拆遷案裡那個牛鵬由小蔣負責，沒有異議吧？&rdo;

&ldo;有。&rdo;冉鼕鼕舉手：&ldo;我弄丟的人，就我來負責，再說……&rdo;她說半晌停下沒繼續說。

&ldo;再說什麼？&rdo;柳江元問。

&ldo;再說就您這弱柳扶風的身條，我也不放心。&rdo;她幸虧還是把&l;你連嫂子都打不過&r;這句話嚥了回去。

老柳嘆了口氣，一手托腮，扶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傳說中不日到任的秦松宇副主任，一個星期了還沒來，郝樂山都舉著他的胳膊出院了。

&ldo;咱們晚上聚聚唄。&rdo;郝樂山在醫院裡待了一個星期，臉龐愈發圓潤了。

冉鼕鼕抬頭看他一眼，說：&ldo;聚什麼？慶祝主任被扣半個月工資？&rdo;

&ldo;慶祝我出院了啊。&rdo;郝樂山說：&ldo;鼕鼕，你一點兒都不為我高興嗎？&rdo;

&ldo;高興高興。&rdo;蔣森從圖書室出來，順路拍了拍他的肩膀。

柳江元後腳跟出來，說：&ldo;聚聚也好。&rdo;

郝樂山高興了，轉頭對著冉鼕鼕擠眉弄眼做了個鬼臉。

&ldo;出去吃？還是在辦公室叫外賣？&rdo;冉鼕鼕問。

&ldo;在辦公室吃吧，晚上都有工作，出去吃不方便。&rdo;柳江元眼角的傷還沒痊癒，每天走哪兒都頂著個熊貓眼，出門見人就說自己新長了個胎記。

蔣森便接著他的話說：&ldo;對，叫外賣來辦公室吃吧。&rdo;

龍二跟在他屁|股後頭，說：&ldo;吃小龍蝦。&rdo;

郝樂山說：&ldo;吃火鍋吧。&rdo;

柳江元剛被扣了半個月的工資，按照他的想法，吃什麼都不如吃拉麵，他正猶豫著想開口。蔣森說：&ldo;就吃火鍋吧，咱們幾個請主任，主任因為咱們幾個的失誤，擔了那麼大的責任。&rdo;

他這樣說完，冉鼕鼕跟郝樂山兩個也附和。

蔣森叫了一份火鍋外賣，另外給龍二叫了兩份小龍蝦，五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大快朵頤。柳江元喝了兩口小酒，情緒上來了，以往端方自持的老幹部人設瞬間崩塌，拍著旁邊蔣森的肩膀，揉著眼睛半晌，說：&ldo;小蔣啊……&rdo;說完就長長地嘆一口氣：&ldo;咱們辦公室裡，就你最懂事，成熟，穩重，說句不見外的話，以後啊……&rdo;他又拉長了聲音，半晌才帶著哭腔說：&ldo;以後你就叫我哥，哥哥我……唉……沒有本事……想當年……&rdo;

龍二一雙眼睛始終盯著他的手，怎麼看怎麼礙眼，過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說：&ldo;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