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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電驢非常給力，蔣森一路開到了辦公室都沒斷電，一下車，郝樂山也剛回來，從屋裡掀開簾子探頭出來，嘿嘿笑了兩聲，說：&ldo;哥，你這車看著還挺豪華，都能冒充賓士s|art了。&rdo;

&ldo;那你就當它是賓士看。&rdo;蔣森把鑰匙揣兜裡。龍二手裡牽著一根電線進屋，柳江元也在裡面，說：&ldo;買了輛車啊？&rdo;

&ldo;電瓶車。&rdo;

&ldo;現在好上牌照嗎？好多四輪電動車都不讓上路。&rdo;

&ldo;店家幫忙上的牌照。&rdo;蔣森說。

旁邊郝樂山也說：&ldo;前兩年不讓上，最近也可以上牌照上路了。&rdo;

龍二插好電源，又坐到羈押室裡去了。柳江元說：&ldo;你出來，你坐裡面總讓我覺得在挑釁我們似的。&rdo;

蔣森也說：&ldo;你出來吧。&rdo;

龍二這才出來，坐到蔣森旁邊。

郝樂山聊起微博上的事，說：&ldo;前兩天梁伊捐款那事兒你們知道嗎？&rdo;

蔣森一邊從抽屜裡取了一盒口香糖出來，一邊搖搖頭，一旁的柳江元也表示不知道。郝樂山便繼向他們介紹：&ldo;前兩天網上有一篇文章被瘋狂轉發，是一個白血病患兒的父親寫的文章，說沒錢給女兒治病，寫得情真意切，網友紛紛慷慨解囊，四天籌集了二百多萬。但是據說治這個病根本用不了那麼多錢，後來大家又發現這位父親名下其實有兩套房產，而且還是某公司的法人代表，大家就炸鍋了。&rdo;郝樂山見大家都很認真在聽他說話，繼續道：&ldo;再後來，媒體採訪，這個父親竟然說，那兩套房子一套留給自己養老，另一套要留給兒子。於是女兒治病的錢只好向網友募捐了。&rdo;

蔣森聽著聽著，皺起眉，問：&ldo;那小姑娘叫什麼？&rdo;

&ldo;梁伊，伊人的伊&rdo;

&ldo;我今天下午的活兒，好像就是她。&rdo;

郝樂山原本談興正盛，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柳江元說：&ldo;但願將來這姑娘託生個好人家吧。&rdo;

第十七章

蔣森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大概三|點鐘左右，又開上他的冒牌賓士s|art走了。龍二坐在副駕駛挺美，上下打量這車，忽然指了指車頂，蔣森等紅綠燈的時候抬頭一看，發現上面還有個天窗。

&ldo;嘿，這玩意兒真有點兒高階啊。&rdo;他伸手推了推沒推動。

龍二摸了摸天窗的邊緣，說：&ldo;是死的。&rdo;

&ldo;我就說這三萬塊錢的東西功能也忒齊全了。&rdo;蔣森看著前面的指示燈變成綠色，踩了一腳油門，小電爐晃晃蕩盪慢悠悠往前走。

行到市人民醫院，蔣森找地方把車停了。龍二跟著他一起進去，蔣森一邊走一邊警告他：&ldo;你老實點兒，別再給我出什麼麼蛾子啊，再扣我工資，以後我開車你走路。&rdo;

龍二乖乖點頭，說：&ldo;不會的。&rdo;

&ldo;最好說到做到。&rdo;

市人民醫院的院子裡人潮湧動，人們的手裡要麼拿著病歷要麼拿著禮品，蔣森手裡拿著手機，對旁邊說：&ldo;先去住院部找個衛生間隱身。&rdo;

住院部比前面的門診樓冷清一些。

梁伊的病房在八樓病區的最後一間，裡面傳來醫生們有條不紊急救的聲音。蔣森在外面等了一會兒，app上顯示還有三分鐘，他剛要轉身進去，就發現有個穿著粉藍色病號服的小姑娘自己穿過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