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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塊錢,急切舉高手望著,為了自身安全想盡快送出。而我還在原位呆坐著。
突然,教室門嘎吱一聲開了,進來了四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我以直覺感受他們的言行舉止,就算不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也絕對算不上是正常人。細小而朦朧下身形寬大。天哪!何止不是正常人,他們竟然有槍,瞬息之間就到了兩個西服男背後,並以正常人說話分貝的四倍咆哮著:“舉起手來,我們是警察!”
恍然間,我承認自己出了點狀況,憑藉多年來積攢的經驗,竟然沒察覺到那幾個是警察,我像是走進了電影《逆戰》,慢慢看著病毒,看著一場又一場激慘的槍戰,直到主角萬飛死時另我回到了現實。教室空蕩蕩的,我揉了揉眼睛,腦海一片空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怎麼會一個人坐在教室?自己的思想怎麼好似剎那倒退了一個世紀?
我亟亟跑出教室,另一番奪目的景象映入我眼簾,教室外面是一條寬闊筆直的高速公路,而兩邊卻是繁華的鬧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望不到盡頭,只見街上有一群不穿褲子的人在奔跑,像是抓小偷,又像在逃亡,空中好像還有直升機,嗖地一聲就過去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跑起來,以我460米每秒的飛毛腿都能和地球自轉相比了,剛邁出了一步,就發現四周已經荒無人煙了,空氣裡散發著泥土的清新,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在這寒冷的12月,天穹怎麼還有飛鳥的蹤跡,太陽怎麼會如此火辣到把我的羽絨服都要燃著,前方還有疑似野狼的怪物,真是個鬼地方。
我剛閉上雙眼,坐到地上準備放鬆,沒想到屁股只向後坐了5cm就又回到了鬧市中。不,可以說已經不嘈雜了,我聽到從喇叭中迴盪出的聲音,“你們兩位一月前逃獄的犯人,警方已將你們包圍,請速放人質,坦白從寬。一剎那我鼻尖嗅到發酸的冰糖葫蘆,下意識眼睛往下瞥,脖頸右下方是黑西服的胳膊連著骯髒的手臂連著眼熟的明晃晃的刀子,“開什麼玩笑,我是人質?”我嚥了口水,挺直身站了起來,刀子在我脖子上劃過。
“別動,不要命了你!”
血一滴一滴地滲透,滑落,掉在寬敞的高速路上,我的血液是白色的,沒有腥味,晶瑩剔透,從脖子流向腳腕流向本是暗淡的大地,所有都變得雪亮,變得慘白,蒼穹所覆蓋的雲層突然出奇地厚,努力想要與大地保持一致。西服男驚叫了一聲,手抖了一下,刀子便順著落地了,而旁邊的人更是目瞪口呆,警察的眼珠子紛紛暴起,看著我,所有人都在看著我。
過了一會兒……
“請問這位小姐,您的血為什麼是白色?”“您確定您流的這是血嗎?”“您是如何讓犯人挾持住你的又如何讓他放了您,您認識那位犯人嗎?”“請問您今年多大了,還在校上學嗎,是旁邊那個學校的嗎?”“請問您是地球人嗎?”一擁而上的記者踏過犯人,拿著麥克風在我眼前亂晃,在耳邊縈繞,圍繞著我透不過氣。有人拽住我的胳膊,不讓我走,各種各樣的問題,各式各樣的問法,我的血已經自動止住,可大腦立即傳出一個訊號,頭受不了萬般折騰了。
“大家請聽我說,在我回答問題之前,請你們都儘量往後退,不要離我太近。”20秒之後,我抬起頭,路對面教室的二三四五六七層樓的視窗都爬滿了抬頭質疑且直愣愣看著我的同學,在除了以自己為圓心,1米為半徑的圓內沒有任何東西外,其餘地方都滿滿地聚集著人,像是有密密麻麻的某種動物對著獵物虎視眈眈。我明智地速速邁出一步,又回到了那片荒地。
當我提高手腕看了下手錶才知道都晚上九點了。在這蕭條的是非之地太驚險了,“我要回家。”可是連家在哪個方向都不清楚啊,我在兜裡摸索出手機,開啟導航,這兒壓根就沒訊號,網路也沒有,我放棄了。正在愁眉苦臉中,我看到地上有一隻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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