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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熱議紛繁,不到一天時間,助理b組整理的輿情分析,抓取的原始資料就不下幾十頁。
不過對外界的風言風語,當事人似乎並無在意。
回月榕莊時,傅斯岸還額外帶了一雙手套回去。
看見突然出現的手套,舒白秋微微一僵,不過隨即,他就聽遞來手套的男人道。
“最近降溫,注意保暖。”
舒白秋抬眼看了看對方,小心地接過東西,輕聲說。
“謝謝先生。”
他拆開包裝,將手套戴到手上,動作間,纖皙的指尖這時才從衣袖中露出來。
傅斯岸低眸看他,少年的手指白得顯眼,毫無血色,連甲床都沒有泛出多少淡粉色。
明明從昨晚的睡眠監測來看,少年已經休息得尚屬不錯。
傅斯岸又看向垂現在眼前的柔軟髮旋,舒白秋的髮色也偏淺,是一種如同軟金般的淡棕。
但在過往的資料裡,舒家並沒有金棕色頭髮。舒白秋的媽媽是彝族人,更有一頭濃密到令人豔羨的烏黑長髮。
除卻遺傳,髮色偏黃,也可能是營養不良的明顯症狀。
舒白秋很快將手套戴好,他不清楚手套的材質,只發覺和上次借戴的麂皮手套有些相似,都是極柔軟的親膚溫暖。
厚度也不誇張,室內都可以戴。
而且手套相當合襯,妥帖地裹護著少年纖長的手掌。
這麼合適?
舒白秋正有微惑,就聽傅斯岸問:“大嗎?”
舒白秋乖乖搖頭:“不會。”
見傅先生這麼問,他便沒有多想。
應該只是湊巧,尺寸剛好。
手套戴好,少年的雙手終於沒再縮排衣袖中,傅斯岸看了看他,問。
“酒店選好了麼?”
經過昨晚,少年似乎沒再像昨天被問時那般拘謹不安,他望向傅斯岸,在確定對方明確要他決定後,道。
“第三家……滇池旁的那個,可以嗎?”
舒白秋的語氣仍是帶著詢問,而傅斯岸沒回答。
他直接打給了助理,定第三家。
好在傅先生沒問自己為什麼選這個,舒白秋想,他也不太知道怎麼說
因為他是看過方案後,照預算最便宜的那個來選的。
結束通話電話,傅斯岸又道:“準備一下,一小時後去醫院複查。”
舒白秋點頭,但沒有立刻回臥室,略有遲疑。
傅斯岸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問:“怎麼了?”
舒白秋看看他,頓了頓,才道。
“請問,之前陪我的保鏢大哥,還沒有回來嗎?”
他說的是羅絨。
從昨晚打完顧一峰後,羅絨就一直沒有出現。
“羅絨有事要處理,忙完會回來。”
傅斯岸淡聲道。
他看出少年在小心地觀察自己的神色,並沒有刻意給對方什麼壓力。
舒白秋願意說話、主動提問,是進步,代表他終於交付了一點信任,開始慢慢不再怕會因為說句話就莫名捱打。
不過。
傅斯岸眉梢微抬,道。
“擔心他?”
舒白秋停了停,卻道:“是因為……”
“因為昨天,您說,傷害別人會被懲罰。”
他不清楚,倘若遵循昨日定好的標準,那對顧一峰動手的羅大哥,算不算“傷害別人”。
室內沉默了一瞬。
停了一秒,傅斯岸開口道:“昨天是顧一峰先動的手。”
舒白秋:“……?”
“他和羅絨在走廊裡遇見,打了羅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