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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什麼私人助理，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成瑾聽後回答：&ldo;我記得我回答過你這個問題。&rdo;

是回答過，她說她特別，但是她為什麼特別。

成瑾見她滿臉的疑惑和擔憂，拿了一塊糕放在她面前，對她溫柔一笑：&ldo;我這是在保護你。&rdo;

塗之鬱開口欲言又止，低頭盯著桌子的角發呆，明明解決了重要的疑惑，可心裡的問題卻變得越來越多，無邊無際。

&ldo;好了。&rdo;成瑾忽然說了一句，塗之鬱抬頭看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彷彿能從她的臉上看出安慰的意味。

成瑾說：&ldo;這種事你以後會慢慢了解慢慢接受，現在聊些別的。&rdo;

塗之鬱回了句好，這話題似乎真的有些壓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她忽然有個誇張的想法，她覺得她的人生到現在，都是被安排過來的，彷彿自己是順著某個人的軌道走著，這個某個人可能是成瑾，可能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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