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珍珠項鍊的少女(雪馨)(第2/2 頁)
之間的麻煩。」
雪馨:「本以為朋友極少的人講話會有些支支吾吾,沒想到你比起白羽還流利一些。」
有時調侃白羽成為我的樂子之一。
惠茜:「白羽是不一樣的。」
雪馨:「為什麼?」
惠茜:「早在入學的時候,他在公交車上指導一位少女拯救老人。」
雪馨:「不錯的故事。」
惠茜:「那個少女就是我,當時我害怕,恐懼,白羽卻從最隱秘的角落中站了出來跟班上那群男生不同,他有著不同於他人的堅韌。」
雪馨:「所以你喜歡他了嗎?」
一邊說著,我一邊繼續地看著畫作遺失的現場,循著地上的白色斑點發現了一直順延到角落的一幅畫布。
惠茜:「怎麼可能會喜歡,只是覺得他有和別人不同的地方。」
雪馨:「嗯哼。」
垃圾桶中的畫布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在畫布的角落中發現了黑色的顏料,這不是一幅純白色的畫布嗎?
這是底料?丙烯鈦還是鈦白粉?至少底料在經過幾天的凝幹之後變得乾裂,露出了原本的黑色。
雪馨:「你還記得那幅畫的主色調是什麼?」
惠茜:「嗯好像是黑色的背景然後再是一個女生。」
雪馨:「難道說」
我不敢相信此時垃圾桶裡的垃圾就是原本被盜竊的畫作,從現在看來惠茜翻案的可能性不大,誰又能想到一幅學生的畫作此刻正躺在學校的垃圾桶裡,而且還威脅著一位乖巧同學的學習前途。
雪馨:「真是一群惡趣味的人那他是不是早就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不願意來美術館檢視呢?僅僅憑我傳送的一張圖片就判斷出了這些資訊?不對,他說他的朋友推斷出來的。」
自已猜測別人的時候,雪馨並不相信白羽如此的聰明過人,白羽日常的行動來看不是去上廁所就是身體不適,這樣小毛病之多的人能夠左右班級的局勢。
雪馨:「是我多想了吧,他並不是那麼聰明的人。」
惠茜:「雪馨同學從一開始就在說些什麼呢」
雪馨:「不,沒什麼事情那你準備怎麼辦,如果這幅畫的問題沒有解決的話。」
惠茜緊緊地盯著畫框,上面早已沒有了那幅畫,眼裡的淚光反射著夕陽的光輝。
雪馨:「沒有想到最美的畫取自於現實。」
惠茜:「我也不知道」
雪馨:「沒什麼,至少最近事情很繁雜,時間不多了,我們不能再尋找目擊者了。」
惠茜:「我很抱歉給你們帶來了麻煩。」
在惠茜同學離開之後,我將垃圾桶上的畫布包裝起來,整張紙乾癟的厲害,只能原封不動地將它提回宿舍中。
從今天的發現中,我開始懊悔為什麼自已沒有早些時間發現這一細節,這樣就可以向老師提出進一步的申請拖延時間,而並不是在探索著所謂目擊者這一飄渺的資訊上浪費時間。
雪馨:「沒事。」
現場取證的資料來看或許能夠成為證據之一,但作為鐵證還是遠遠不足的,自已思考著關於學生會的審判,那是一個需要證據和補償物的談判,一個合理物化所有東西的會議。
細細思考著星期四的那一天或許可以去嘗試一次申請談判。
目前手頭的證據不足以替惠茜說明真相,但能夠減去惠茜同學退學的處分將這件事情導向疑案,可是如果真的要補償畫作的話,三百萬點數怎麼可能拿的出來。
雪馨:「還缺少一樣東西,一樣可以補償三百萬點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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