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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這一世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走著許多女孩都在走的路,談一場戀愛,嫁一個愛她的男人,然後攜手一生,在牙齒掉光頭髮花白走不動路的時候再去見閻王老鬼……不要、不要再在花兒一樣的年紀隕落了。
可顯然他並不能如願。
她正在逐漸想起前世,更可怖的是那些人也在歸來。
祝秋宴胸間猶如開了一道口子,狂風呼嘯著往裡過,他一邊痛得喘不過氣來,一邊卻貪婪地享受著小姐的鮮美。
他理了理襯衫的領口,露出凹陷的鎖骨,不同於女性纖的細性感,男性鎖骨更加呈現一種昂揚的力量感,野性之餘不乏誘惑,在襯衫摩擦肌膚的窸窣聲中,似乎有什麼熱浪正在悄然溢位。
舒意不妨對上他這副顛倒眾生的模樣,臉頰一熱,忙低下頭繼續搜尋冷櫃。
過一會又問:「你吃肉嗎?」
祝秋宴搖搖頭:「我吃素。」
「沙拉吃嗎?」
「沙拉是什麼?」
「……」
「挑食嗎?」
「挑。」祝秋宴謹慎地說。
「……」
最後祝秋宴不得不仔細挑選起自己的晚餐,舒意在一旁為他介紹。梁嘉善落後半拍,跟在兩人身後,偶爾見他們相談的樣子,似乎不單是熟悉,就更不用說陌生。
只有幾天不是嗎?即便一見鍾情,也不該是這副模樣吧?
他感到遺憾,因為沒能及早回來,他似乎失去了什麼,但其實仔細想想,他只是仍未得到吧?
中途接到大使館的電話,他告訴舒意最新的調查結果:「那兩名在站外離奇死亡的遇害者,調查結果顯示是蒙古人,在當地是地痞流氓,曾有目擊者看到他們和巴雅爾發生衝突,似乎是為了爭一單皮毛生意,警方暫時定性為因金錢關係而尋仇。」
舒意凝眉:「可他們沒有在蒙古站上車,而是直接到了蒙俄邊境。」
「所以兇手還在火車上,他們應該是按照約定來邊境接頭,但不知為什麼忽然擄掠了你。當地警方還在繼續往下調查,有了新的調查結果會通知我們。」
「好。」
舒意點點頭,悄悄地與祝秋宴交換了一個眼神,如他們所料,兇手應該就在當時沒有俄羅斯簽證單獨關押的兩間房裡,更有可能就在那兩名中國人當中。
祝秋宴低聲說:「我試探過了,那兩個男人的身手和姜利差不多。」
在被俄羅斯警察押解送入審訊室的路上,他曾伺機尋釁,朝鐵窗裡扔小石子,那兩個中國男人的反應可以說是意外之喜。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他應該認識其中一個男人。
「十五年前他曾出現在西江。」
「你確定嗎?」
「小姐可不要懷疑我的記憶力,我連你上火車那天頭髮水的香味都還記得,是玫瑰花香中帶一點漿果的香味嗎?」
舒意不理會他,心頭忽的一震,十五年前正是她父母出事那一年。如此一來幾乎可以肯定,他們是為秘密名單而來了。
祝秋宴見她沒有接茬,忽而惱恨起那兩個男人,心裡想著下次再見一定要絞了他們的頭髮,拔了他們的牙齒,讓他們跪在小姐面前高爹爹求奶奶。轉念一想,如此手段小姐會不會害怕?會不會恐懼他?
他因下嘆息了一聲:「不要擔心。」
舒意說:「我不怕,我只怕他們不來,不來就沒有線索。」
祝秋宴不得不側目,懷著一種欣賞的眼光看待她。
乘坐k3去見那個叫周叔的男人,試圖和名單繼承人見面,在火車頂用他教的殺人手段鎖住姜利的喉嚨,她給他的驚喜似乎比他看到的還要多。
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