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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不對,再一瞧,方知杖尾已落在對方之手,兵器吃對方奪住,已就成了敗局,只是邱三波生性怪異,依然不肯服輸,馬臉一陣僵紅,猛加真力,往回一帶,哪知不加勁強奪還可,這一加勁,反震的力道更是猛烈,只覺雙手一軟,心氣虛浮,兩手便已失去控制之力,蛇頭杖幸被“江南醉儒”握住,如若不然,勢必脫手墜地不可。
“江南醉儒”雖然遊戲江湖,卻依然不脫讀書人本色,處處都兼顧“忠恕”二字,這時震雖是震退邱三波那馬臉上泛起的僵白之色,再看傅玉琪與貞兒睜睜的望著自己和邱三波動手,心想:“‘陸地神魔’在江湖上也是有體面的人物,在後輩面前,還是多少替他留著顏面,免得使他做不得人。”
“江南醉儒”心存仁厚,雖是奪過蛇頭杖,卻不往裡帶,隨即又往邱三波手中一塞,自己卻又面含笑意的外移了一步。
“江南醉儒”奪杖、還杖、後撤,這幾個動作,不過是剎那間之事,投手舉足,快捷無比,根本就沒有讓傅玉琪和貞兒看到,但卻就是沒有瞞得過“玉蜂娘子”女兒龔小琬。
原來小琬純稚無邪,心裡一片平靜,何況在武學上更深得“千愚書生”寶籙上的絕學,她一見雙方動手,只靜靜的在一側聚精會神的觀看,她心中既不氣惱,又無旁鶩,是以“江南醉儒”快捷的動作,她全看在眼裡,但她卻無法明瞭“江南醉儒”的用心,心裡只覺得奇怪,暗地裡“噢”了一聲……。
那裡“陸地神魔”雖是接過蛇頭杖,但一張長長馬臉上的氣色,反而更加難看,他沒有料到“江南醉儒”會這等仁厚,卻只道他存心戲辱自己,接過了蛇頭杖,再一看“江南醉儒”站在旁側微微含笑,心說:“你賣的什麼狂?”躍步揮杖,直攻過來。
“江南醉儒”一見“陸地神魔”來得橫蠻,心道:“你這怪物也未免太不識情趣了,我有心成全你的體面,你卻不知好歹,好罷,我總叫你輸得心服就是。”
心念一動,不再遲疑,天星筆一抖,正待迎擊蛇頭杖,突然縱身向後一躍,朗聲大笑道:“不要見怪,不要見怪,我窮是窮,可是還沒有窮到連禮也沒有的地步……”說罷又是一陣大笑。
“江南醉儒”這一笑一說,弄得幾人都不知究裡,尤其邱三波更感困惑,不覺撤回杖勢,望著“江南醉儒”道:“怎麼?你難道還要跟老夫故作玄虛,變什麼戲法嗎?”
“江南醉儒”一整臉色,道:“邱三波,你也太不夠江湖道義了,怎麼約了朋友來,也不出來相見,讓人家在一邊冷著,豈不說我窮人不講理嗎?”
“陸地神魔”臉現迷惘,正欲答辯,猛然同時響起了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山邊大岩石後,轉出來一僧一道。
二人年紀都在五十開外,那和尚手託銅缽,身軀肥大,那羽士背插長劍,手執拂塵,體格卻是十分瘦弱。
邱三波一見二人出來,面上陡露殺氣,但隨即平伏,鼻子裡冷哼一聲。
這一僧一道未容“陸地神魔”開口,雙雙緩緩走過,合十,稽首對“江南醉儒”施禮,道:“打斷高大俠雅興,實是罪過,萬祈海涵。”
“江南醉儒”答道:“好說,好說。”
那道士又轉臉對“陸地神魔”道:“邱三波,你大約不會忘記貧道吧?”
邱三波冷哼一聲,臉上陰惻惻一笑。
那道士又道:“好,你既然還識得貧道,想來也絕不會忘了五年前之約,現在約期即屆,你到底如何打算?”
“陸地神魔”冷冷笑道:“老夫行走江湖,從來不失信於人,五年前之約,定當不會缺漏,你等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那道人也不發怒,應道:“你我之間,可用不到什麼小人君子的,只要你記得仙霞觀的幾位老朋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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