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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冷電般的目光,掃過“虯髯神判”。
投注在陸、方兩人臉上,月光下,隱隱可見他眉宇間露現著殺機。
羅乙真已從傅玉琪口中,得知了諸般經過,知他有了誤會。
仍然面帶微笑,心平氣和的說道:“別說我瞎老頭子沒有派過弟子,去唐兄‘紅葉谷’中驚擾大駕,就是確有其事,只怕也毀不了唐兄‘紅葉谷’基業,唐兄暫請息怒,坐下來吃杯酒,瞎老頭子還有話說。”
唐一民不待羅乙真把話說完,冷笑一聲,接道:“羅兄被尊為武林一代宗師,哪裡能把兄弟放在眼中,別說羅兄,就是羅兄門下弟子,也未把我唐某人放在眼中,哈哈,老夫雖是山野草莽之人,但就目前江湖而論,敢藐視於老夫之人也不太多,如非羅兄示意,量你門下弟子也不敢在老夫面前那等放肆,但老夫仍然看在羅兄面上,薄施懲戒,就放他下山而去,想不到他們竟敢趁老夫下山機會,把我‘紅葉谷’基業毀去,不但把我養的虎猿殺傷逐散,而且又把我留守在谷中的女弟子擄走。”
“虯髯神判”耳聾口啞,雖然看“東嶽散人”神色不對,但卻苦於聽不出他說的什麼?
傅玉琪一聽說慧兒失?,不禁大吃一驚,急的截住了“東嶽散人”的話。
接道:“怎麼?我妹妹不在‘紅葉谷’中了,我們離開東嶽之時,她還好好的留在谷中,說要等你回谷……”
“東嶽散人”突然仰天大笑起來,聲若龍吟,四震的四山回鳴不絕,傅玉琪未完之言,全被他那大笑壓制下去。
但聞笑聲愈來愈響,震得人兩耳長鳴。
陸天霖、方雲飛逐漸感到那笑聲,不但響回四山,而且蕩人心神,覺出不對,時間已遲,只覺一陣心跳,不自覺跳起身子。
忽見羅乙真舉起手中鐵笛,放在唇邊,嫋嫋而起,混入那長笑聲中。
那笛聲初響之時,聲音十分低弱,片刻之後,忽然轉強,金聲玉振,殺伐隱隱,那長笑之聲,逐漸被那拔高笛聲壓制下去。
忽然長笑聲住,笛音隨落。
“東嶽散人”拔出背上長劍,指著羅乙真道:“你們弟子已然承認,到過我‘紅葉谷’去過,羅兄還狡辯什麼?”
羅乙真連受“東嶽散人”撩撥,臉上亦微微變色,但卻強忍一口怨氣,沒有發作出來。
靜心早已怒火攻心,但因羅乙真一直隱忍未發,事不關己,倒不好搶先發作,勉強按著怒火,靜坐一側。
只見傅玉琪拔出背上銀笛,躍擋師父面前。
道:“不錯,我們確實到你‘紅葉谷’中去過,可是我們到達‘紅葉谷’時,你那虎猿早已被人打傷逐散,花樹陣圖,亦早就被人破去,我們不但未毀你‘紅葉谷’中一草一木,我陸伯父反幫忙救助你谷中一位身受重傷的盲目老人,只是他受傷過重,又不肯聽我伯父之言養息,致傷發而死……”
“東嶽散人”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是我唐某人冤枉幾位了?哈哈!但我‘紅葉谷’外,早書警語,未得允准,不能擅入谷中一步,就算你所言非虛,沒有損傷我‘紅葉谷’中一草一木,但只擅入我谷中一項,已是罪不可恕了。”
陸天霖起身對唐一民一個長揖,笑道:“老前輩望重四海,我等縱然膽大,但也不敢擅闖禁地,但因事出無奈,才不得不冒違背老前輩留示警語之險,進入‘紅葉谷’中……”
他簡略的說明幾人入谷經過。
這中間陸天霖故意把那身披白巾的半裸少女,說的神龍活現,並把她和傅玉琪一段相處經過刪隱過去。
果然“東嶽散人”聽得一番話後,神色緩和了不少,微微一皺眉頭,問道:“那女人有多大年紀,相貌如何?”
陸天霖道:“姿容絕世,妖豔動人,身披白巾,半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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