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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房屋中介行業人員流動性很大競爭又很激烈,當時辦理那筆業務的人已經跳槽,所以無法聯絡了。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那份出租合同,毫不意外,承租人一欄的簽名果然是白梅。除了押金,她一次性支付了一年的房租。
我和老徐一樣堅信,只要能進入建委403,一定會有收穫,最起碼,我們能從中找到一些關於神秘男朋友的蛛絲馬跡。
我對建委403的好奇幾乎達到了巔峰,迫不及待,望眼欲穿。也許推開那扇門,梧桐路殺人案的真相就會水落石出。
想到這兒,我的心裡猛的一驚,一些遙遠模糊的東西在腦袋裡逐漸清晰起來。那天在夜訪白蘭家後,一度在我心頭縈繞的不安感再度浮出水面。那個晚上我一直覺得遺漏了什麼。
但我究竟遺漏了什麼?
小芳下車後我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反反覆覆把那天晚上的所有細節回憶了一遍。心不在焉幾次差點追尾。
後視鏡裡,蘑菇正在沒心沒肺的打瞌睡,懷裡抱著她那隻大號女士雙肩包。
我猛地踩下了煞車。
感謝蘑菇,我想我知道答案了,我需要一次驗證。
10、
你瘋啦,蘑菇一腦袋撞到前排座椅的後背上,疼得呲牙咧嘴。
我一把抓過她懷裡的揹包,拉開拉鏈,把裡面的東西稀里嘩啦的倒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然後逐一翻檢。
化妝包,零食,錢包,手機,紙巾,口袋漫畫。最後一樣正是我想看到的。
一大串鑰匙。
白梅的遺物裡,沒有鑰匙。
我掏出手機給老徐撥了電話。
送蘑菇回到隊裡之後,我藉口有事,去了一家大型商場,跟那裡的保安部和財務部負責人聊了一會兒,小丁那兩張購物卡都是那個商場發行的。
根據面值和購物卡的尾號,我很快查到了那兩張卡。
小丁說的沒錯,是和平區一家商貿公司用支票購買的,時間在國慶節前。那個公司一次性購買了10餘張面額不等的購物卡,估計全是用來送禮的。商場的pos機上目前還沒有那兩張卡的消費記錄。
商場保安部經理叫張舒,他表示一定會關注這兩張卡,不論它們出現在任何一個收銀臺,我都會得到通知。
趕回隊裡,老秦他們也都回來了,大家都沒什麼明顯的收穫。
按照以往的經驗,盜竊犯通常不會急著脫手贓物,除非事先得到訂單,缺什麼偷什麼。要麼就是實在缺錢,窮瘋了。
從社保分局被盜案的情況看,作案人的目標顯然沒有明顯的目的性和指向性,況且還拿到了現金。
有經驗的賊一定會等風頭過了之後再伺機銷售贓物,就像等著一杯滾燙的水慢慢放涼,再一飲而盡。
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和作案人比定力拼耐心。
肯定會銷贓,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畢竟人家做賊是為了錢,沒聽說過有人熱衷於收藏電腦主機和新款手機。
案子進入這個狀態大家有點洩氣。想速戰速決看來是不可能了。人困馬乏都累得夠嗆,誰也沒心思聊天。
秦東明又開始研究和平分局拍的案發現場照片,拿著放大鏡一言不發一絲不苟的看,臉上的表情很凝重,眉毛都擰成麻繩了。
我一直在抽菸,百爪撓心的等著老徐的電話,抽了一菸灰缸菸頭。
下鄉說他將來要得了肺癌全是我鬧的。
我說肺癌不遺傳,所以跟我沒關係。酒杯和凱子笑差了氣,蘑菇沒聽懂,懵懂的看著我們。
快下班的時候老徐打來電話,語氣有點沮喪。
老徐沒拿到搜查證,因為主管領導認為現有的證據不足以證明,建委403和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