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5 頁)

著螢幕上“正在連線”的提示，咬著下唇，有些不安地把聽筒湊到耳邊，傾聽，“嘟……嘟……嘟……喂，哪位？”

清源抬起頭，深呼吸，艱難地開口，“媽……我，小源……”

“小源？你聲音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電話那頭的女聲似乎有些著急，“要不要請假去醫院？”

“沒事……”清源努力掩蓋聲音了哽咽，強笑，“剛剛跑完長跑，喉嚨有些幹。”

“啊，沒事就好……你怎麼現在打電話回家？”

“啊……我，鑰匙找不到了，你幫我看看有沒有落在家裡……”

“什麼？！你這孩子！怎麼老是丟三落四的！都這麼大了還看不住自己東西……”電話那頭不停的嘮叨著，卻還可以依稀聽見挪動傢俱的聲音。

攔在眼眶內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滿溢而出，沿著腮頰無聲滑落，此時電話那頭又傳來了聲音，“沒有！你自己再找找！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老這樣？！……你好好找找，找不到再打電話回來，我去你房裡看看。”

耐心地聽完，清源乖順地回應道，“好，我再找找……媽，你自己保重，還有爸……”

“這孩子！”那頭笑起來，“今天怎麼知道客氣了？只要你不氣我們就好了！行了！上課去吧！”

“好，”清源狠狠地抹了把眼淚，笑著回答，“那我掛了，媽媽再見。”

“今天怎麼換了個人似的……知道了知道了！掛吧！自己小心些啊！”說著，只聽見“咯”的一聲，便是連續不斷的短嘟聲了。

“傻瓜！”凌居正站到她身邊，嘆了聲，伸手揉著清源柔軟的短髮，“你和我一起回去不就得了？！”

“回去？哈，這裡不屬於我，去了又能怎樣……”清源低聲說道，隨即又換上了嫌惡的表情，把手機扔給了凌居正，拿出手帕擦著手，走開，“你以為我和一樣啊！整天無所事事！……拿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就噁心！”

“真是不坦率的傢伙！”凌居正看了看受機，笑起來，塞進口袋跑了幾步追上清源，“喂喂，那錢呢？我要買機票啊……”

終於在將來以十倍返還＋做小弟的前提下，清源掏給了他一張銀行卡，看過裡面數額後，凌居正就開始不停咒罵虛圈那位的刻薄和小氣，並詛咒他以後各種各樣的黑暗生活，並在其中間隔著對屍魂界的洋洋灑灑的讚頌和嚮往直到他拿著護照頂著另一張臉上飛機，那時已經深夜。

清源站在空蕩蕩的侯機大廳裡，透過厚厚地落地窗玻璃看著黑沉的外面，突然就覺得自己被濃厚地孤獨包圍起來，它們是那樣的巨大和厚重，壓得她透不過氣。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在那樣的孤獨裡時，身後伸來了一雙手，環抱住她，溫暖地氣息吐在她耳邊，“怎麼了？”

難以忍受的寂靜被打破，彷彿獲得了重生，清源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良久，才平息下來，低聲道，“謝謝你……射。”

“笨蛋。”身後的人收緊了擁抱，讓兩個身體合絲貼縫，沒有一點空隙，把頭埋在她肩窩裡，悶悶地，“說什麼胡話……”

放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完全倚靠著對方，清源解脫般地笑起來，“射啊……我完成了自己兩個心願呢……最後，只要替源雅報仇了，我可以完全地放心了呢……你和耀，朔月，都可以解脫了……我也可以安靜休息了……”

擁著她的手臂顫了下，然後用絲毫不在意地聲音說著無比肯定的話，“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你。”

“呵呵……”輕笑，“世事無絕對啊……射，你太自信了……我也不知道將來會出現什麼呢……光就是那位BOSS，他的深淺，我一點都不知道。”

“哼！”不屑，有著足夠資本的驕傲，“只要進化到完全體，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