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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也是一種生命形式,只要是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命,不管是什麼形態,都屬於神的子民,我們應該平等的對待。”教宗悲天憫人的說道。
當楚大江正為教宗的一番話而感動的時候,教宗忽然又繼續說了:“當然啦,這種事情還是不能當著公眾說的,畢竟他們的接受能力有限嘛!說了我肯定要被罷免的。”
今天又碰見了一個厚顏無恥的老傢伙了,楚大江真是開了眼界,沒想到在教宗和藹可親的外表下深藏著如此厚顏的人格。
“對了,我來的時候,在城內看見一些倒賣聖水的教士……”楚大江決定探一探教宗大人的臉皮有多厚。
“那些啊,現在不比以往,教會有時候在經濟上是很拮据的。”令楚大江沒想到的是,教宗直接把赤果果的真相拋在了他的面前。
“那不是騙人的嗎?”楚小迎嘰嘰喳喳的插嘴了,“哥哥說過君子愛財取自有道。”楚大江在一旁聽了不禁摸了摸臉,心想,我有這麼說過麼?
教宗訕訕一笑,乾咳了幾聲,接著板起臉對楚大江說道:“來說正事,你們跟我來。”
楚大江老老實實的跟著教宗走,可楚小迎一直追著教宗不放,一邊圍著教宗華貴的長袍蹦蹦跳跳的,一邊嘰嘰喳喳:“老爺爺,為什麼要騙人啊……騙人不好……”
“到了!”教宗長吁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並不是因為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把楚大江兩人帶到了聖城岡蒂雷薩的城中村,而是因為楚小迎總算不再在他耳邊蛞噪了。
此時楚大江與楚小迎都被眼前的建築吸引住了,那是一片片與周圍景色格格不入的茅草屋,坐落在一片爛泥巴地上。
這種村落楚大江在一些深山老林裡不止見過一次,但在高度現代的城市中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裡是哪裡?”楚大江問道。
“這地方沒有名稱,不過這裡有人可以治好你的病,準確的說是個孩子。”教宗道。
“不是您的私生子吧?”楚大江腦袋一抽,忽然說道。
“胡說什麼呢!”教宗起的挑起權杖粘到泥巴的那一頭,往楚大江屁股上抽去。
“哎,教宗大人,你怎麼能打人呢?”楚大江抱著屁股趕緊跑開。
老教宗追了幾步路,實在追不上,氣喘吁吁的招手道:“你過來,我不打你。”
教宗是一言九鼎的大人物,應該不會騙我,楚大江聞言走過去,他太大意了,忘記了那些賣自來水的教士。
結果楚大江剛過去,教宗大人就抬起滿是泥巴的鞋子,在楚大江的褲腿上印了一個髒兮兮的腳印。
“教宗大人,你……你說話不算數。”楚大江結結巴巴的說道。
“誰說的?我那不是打,是踢!”教宗狡辯道,得意的在一塊凸起石頭上蹭了蹭左腳上的泥巴,右腳上的泥巴已經全都踢到楚大江身上去了。
前面是一間風一吹就咯吱咯吱響的破茅屋,不過地上倒有條幹淨的小石子路。
“小翼,你在家嗎?”教宗扯著嗓子向裡喊道。
“爺爺~”歡呼聲從裡面傳來,楚大江在一旁哼了聲:“原來不是兒子,是孫子啊。”
教宗提著權杖,面色不善的轉頭望著楚大江,他的耳朵可沒老。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孩撲進教宗的懷中,楚大江注意到他手上套著一個造型古樸的指環。
“能壓制你體內毒素的人就是他了。”教宗把小翼向前推了推,楚大江的眼神越過小翼,不停問道:“在哪裡?在哪裡?”
“我說了,就是這個孩子。”教宗大聲重複了一遍,楚大江的目光才落到小翼身上,他看著眼前這位嘴上還有一圈絨毛的小毛孩,張嘴便道:“這也太不靠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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