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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錢眼說：&ldo;錢眼，如果杏花讓兩個男的把手放在了她身上，你會怎麼樣？&rdo;

錢眼賊眼立現，&ldo;我殺……&rdo;他立刻停了，乾咳一聲說：&ldo;我得問問我杏花娘子，喜歡不喜歡他們。&rdo;

杏花罵道：&ldo;你這個混蛋！我就喜歡他們了！你能怎麼樣？！&rdo;

錢眼咬牙了，&ldo;他們有什麼好？！小白臉？吃飯不出聲兒？襪子不破？有我厲害嗎？有我對你好嗎？！……&rdo;

杏花動手一頓亂打，&ldo;我打死你！你不要臉！往我身上安&l;他們&r;！&rdo;

錢眼抱頭，喊道：&ldo;我還沒問你怎麼讓他們摸了呢？你還打我？反了天了！&rdo;

杏花快瘋了，揮拳如雨，&ldo;誰讓他們摸了？！&rdo;

錢眼大叫：&ldo;知音說的！她說你讓人摸了！&rdo;

杏花停了手，喘著粗氣，我嘆氣：&ldo;好了，錢眼，清楚了吧？如果杏花不喜歡，怎麼會讓別人摸她？&rdo;

錢眼有些尷尬，&ldo;女的，自然要為人清白。&rdo;

我蹙眉，&ldo;男的呢？如果兩個女的摸了你，杏花會怎麼想？&rdo;

錢眼放下手，兩眼星星嚮往狀，&ldo;知音，從來沒有女的想摸我……&rdo;

杏花的拳頭又上來了，&ldo;還想讓女的摸？！我讓你想！……&rdo;

錢眼哇哇叫：&ldo;娘子，你摸得輕點兒！&rdo;

杏花住手，大呸一口，&ldo;誰摸你了？！&rdo;

錢眼雙手捧了兩個面頰，對著杏花說：&ldo;就是你呀！雖然狠了點，可也是摸呀……&rdo;

又是一通暴打。

我看著他們，突然很羨慕。大千世界，眾多男女，有多少人一帆風順地就找到了如意伴侶。那些不隨心的，是運氣不好？還是自身有欠缺？我是屬於哪一種？

沉思中，錢眼他們告一段落，錢眼笑著說：&ldo;娘子，你的夫君沒人要，所以你就別瞎吃醋了。&rdo;

杏花皺眉，&ldo;萬一有人要呢？&rdo;

錢眼嚴肅地說：&ldo;那個人一定要給我洗襪子，fèng衣服，跑來跑去地伺候我……&rdo;

杏花切齒說：&ldo;萬一有個人做得比我還好呢？&rdo;

錢眼眉毛鼻子擠在一起，一副沉痛的樣子。車廂裡氣氛不對了，杏花眼裡有了淚。錢眼終於說：&ldo;萬一有那麼個人，她還得與我喝酒，喝完了要對我哭訴。眼淚得把我的袖子濕透，少了可不成。胳膊上還得有個大疤，如果沒有，現烙也行……&rdo;

杏花又開始亂捶錢眼，但下手十分輕，嘴裡說：&ldo;你這個無賴！你這個混混！……&rdo;

打鬧間，我們回到了府中，下了車，錢眼和騎馬的李伯道別，送我和杏花回房。

錢眼微嘆道：&ldo;知音，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會高興。可是，也許，不該把洗澡水和孩子一塊兒都潑出去。&rdo;

我也嘆息道：&ldo;錢眼，你又誤導我。人家已經告別我了，和我沒關係了。咱們談論這些，實在是浪費時間。還不如講點兒我以後要的人該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