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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招財弱聲道,“別跑。”
儼然把錢璣的手指當成魚肉,錢璣哭笑不得,他這裡欲‘望憋得難受,那頭挑‘逗的人病貓只當自己在吃美味。
忿怒的立即抽出手指,招財立刻睜眼四下張望找尋。
哼,你就和魚過一輩子吧!
錢璣找了根木棍拴緊先前取下的鹹魚掛在床頭。
你不是要吃魚麼?我這就掛在你面前,讓你睜眼便瞧見魚,喘氣便聞到魚,就是吃不著,吊著你的命!
錢璣冷笑數聲,雙手抱懷靠在床邊看著招財無力抬手,吐著舌頭想要舔魚一口,可惜無論他怎麼努力,還是夠不著魚。最後只能放棄,吸吸鼻子,嗅著魚香,僅是這樣,已經滿足。
他眼裡除了魚,難道就沒我?
錢璣生氣這就要走,背後傳來招財沙啞嗓音:“錢璣,你說過陪著我,不走的。”
剛才當自己是魚,現下又認出自己,招財啊招財,你這唱的是哪一齣?
招財當真是燒糊塗了,意識九分模糊,一分清晰,就那一分清晰,還全都付諸在錢璣身上。
錢璣朝著床上的魚努努嘴:“你眼裡只有魚,有它陪著你就夠了。”
“不、不、不,你……你別走。”
“不走幹嘛?在這屋裡發呆?你也不看我一眼。”想他天上北斗七星之一,卻也有成為‘妒婦’的一天,而妒的物件,不是人,正是那條風乾了的臭鹹魚,實在丟人。
招財燒得腦子亂作一團,聽語氣知道錢璣不快,努力集中視線,卻總是渙散著,看不清人,只能看到錢璣大概的輪廓。費勁找到亮晶晶的地方,他知道那是錢璣的眼睛,便瞪大眼睛對著錢璣的眼睛,認真的一絲不苟道:“我知道你不會跑,可魚就說不準了。”
言辭中盡是對錢璣的信任與依賴,錢璣總算得了些安慰,招財雖迷糊,但也是明理懂事的。怨恨的情緒丟在一旁,脫了鞋襪,上床抱住火熱的人,不再動任何歪念,望他快快出汗,快快退燒。
二十九
一夜無話,錢璣抱緊招財不丟手,即便那人熱得自己大汗淋漓,也不鬆開,直到後半夜睡著,也是緊緊抱著入睡。
第二天醒來,不知早上還是正午,錢璣甫一睜眼,便看到懸著的鹹魚,把自己嚇了一大跳。
招財感到靠著的地方震了一下,緩緩醒來。
“錢璣……”招財拿臉蹭了蹭錢璣心口道,“沒力氣。”
錢璣見招財臉色不似昨日那般紅如烈焰,伸手試探他額頭溫度,的的確確是降下來,懸了許久的心終於隨著那一口鬆氣迴歸原位。
“病來與山倒,病去如抽絲,你躺上幾天再說。”
招財乖巧點頭,戳了戳錢璣肚皮道:“我餓了。”
“這就給你去做。”錢璣掀被下床。
咦,今天錢璣沒嫌他是個好吃懶做的吃貨嘛。招財壯起膽子添上一句:“我要吃魚三寶。”
錢璣穿襪:“大冬天的,我到哪兒給你弄魚籽去?”
“那就吃紅燒鯉魚。”
提起鞋子,錢璣左右開弓,捏著招財肉呼呼的臉頰往兩邊扯,把那裡捏紅了才愜意的擺頭道:“病還沒好利索,禁止吃油膩的。”
就是錢璣這一句話,招財退燒的第一天,連吃了三頓白米稀飯,連鹹魚都不給吃,只能就著蘿蔔乾,吞下噎人的無味糧食。
錢璣又陪了招財一天,問他過年想吃什麼,眼見著就要過年,家裡人雖少,但年貨不可不置辦。
招財連叫了數聲魚,要吃魚。錢璣笑呵呵的刮他鼻子,問他除了魚還想吃什麼。
招財歪頭回憶,扭正時,一口氣報出十幾種零嘴,都是錢璣曾經買給他吃過的,哪種好吃,哪種美味,貓兒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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