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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蘇沫立刻又說:「師父就是這樣好。」
秦溪竹看著蘇沫淺笑著的樣子,心中嘆息了一聲,復又想到她昨日還沒吃飯,又爬了那麼久的山,凡人之身定是有些撐不住。
「走吧。」
秦溪竹說完這句就轉身出了門,蘇沫雖不知她要做什麼,但還是跟了上去。
秦溪竹祭出了自己的飛劍,隨後又將蘇沫帶了上去。
飛劍朝著山下而去,途中秦溪竹和蘇沫說著:「你不想給我添麻煩,可以好好修行,強大後,他們會怕你。」
蘇沫沒有回答,只是模糊地嗯了一聲。
此時是白天,飯館還沒有關門,秦溪竹領著蘇沫去了一家裝潢最為大氣的,秦溪竹特意用術法改變了容貌。
秦溪竹並不擅長這類偽裝,只是這城鎮上大多隻是懂點仙法皮毛的人,所以這就足夠了。
蘇沫隨著秦溪竹坐下,她不懂這又是上演的哪一齣,不過有吃的就夠了。
蘇沫隨意點了幾樣菜,而後就開始等待,秦溪竹坐下就閉上了眼睛,蘇沫看她這一副超然出塵的樣子有些不爽。
蘇沫將頭偏向窗外,決定眼不見心不煩。
往窗外一瞧,這可不巧,樓下有一幫人正在拉扯,看樣子是一個富家少爺正在強搶民女,蘇沫頓時臉色就不太好看,不過她只是默默將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
秦溪竹睜開了眼睛,她看著蘇沫的眼睛:「你沒有什麼想法嗎?」
蘇沫看著一臉平靜的秦溪竹,不知為何總覺得她在試探自己,蘇沫思索一番回答:「弟子力量微弱,也不想為難師父。」
秦溪竹沒有說話,她就這樣看著蘇沫,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
蘇沫心提了上來,她隱藏住自己的毫不在乎,裝成一臉為難的樣子。
終於秦溪竹不再看她,只是起身對蘇沫說了一句走吧,而後就下了樓,看來是想要去管閒事。
蘇沫鬆了一口氣,隨後快步跟上了秦溪竹,蘇沫追上的時候秦溪竹已經和那富家子弟對上了。
蘇沫在旁邊看著秦溪竹用暴力手段將那富家子弟和他的小跟班們一起打倒,而後又帶著那可憐的女子回家。
事情好像很順利,可蘇沫卻察覺到那可憐女子似乎有些踟躕,像是有些顧慮。
蘇沫沒有說話,她準備再看看是怎麼回事。
走了一段路終於到了可憐女子的家裡,秦溪竹對女子說:「好了,回去吧。」
女子眼含淚花,似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就待在原地不動,身軀顫抖,像是在恐懼著什麼。
不一會兒,從那破舊的房子中走出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男人腳步虛晃,看見女子後揉了揉眼睛,確認是自己的女兒後憤怒了起來。
他一把摔了手中的酒罈,酒罈瞬時裂開,那可憐女子抖了一抖躲在了秦溪竹身後。
醉酒男人大吼:「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和陳公子走嗎?你偷跑回來了?我非打死你不成!」
聽了這話,女子更是抖成了篩子,「爹,我沒跑。」
女子聲音帶了一點哭腔,但是這並沒有喚醒醉酒男人的良知,他聽了女兒的辯解只是更加憤怒,他眼睛一瞪:「你還要撒謊,我今兒就打死你!」
說完,醉酒男人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棒就想出手。
秦溪竹看不過去了,她施法定住了男人的動作。
蘇沫全程圍觀了這場鬧劇,她發現她這個便宜師父似乎有些天真,思考的方式有些直來直去。
蘇沫看著抖成篩子的女子問:「為何在路上不求救?」
女子似乎被秦溪竹的術法嚇住了,她瞬時離開蘇沫和秦溪竹兩人,臉色驚慌地道了一聲:「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