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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房間, 對坐的依舊是那兩人,桌面上擺放著那壺之前沒人有心情耐心品茗的‘仙人醉’。
陸清梧將酒水注入兩人杯中,端起自己面前的杯盞, 裡面的酒水因為他細微的動作盪出波紋。
陸鴻遠品茗著杯中酒水,眼眸微微眯起, 眼簾之下懷念的情緒一閃而逝。隨後他便穩住了心神,看向對面的陸清梧。
只見陸清梧細細的品味著酒水,比起他還要顯得認真, 一幅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的模樣,似乎對接下來的談話一點都不好奇。
“清梧,你對我安排的天玄門之行,當真沒有一絲疑惑?”陸鴻遠讓陸清梧去天玄門送信,的確別有用意。若是他沒有其他用意,縱然會讓陸清梧外出送信, 也會與其他弟子統一安排, 不會提前告知。
陸清梧一口將杯中剩餘的酒水飲盡, 對上陸鴻遠的視線。“我該知道的, 父親總會告訴我,無非是早晚的問題。我不知道的, 就算詢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陸鴻遠頓時被這句話說的無言, 他明白陸清梧的意思。陸清梧的確有疑惑, 他只是不會被這疑惑困擾。“你去天玄門送信之前,先去為我送一枚玉簡,接收玉簡的人就在傳送陣那頭的‘九宮城’。”
陸清梧又拿起了酒壺, 為兩人的杯盞倒上了酒水。“父親的這位故人,應該與這壺‘仙人醉’有關?”
仙人醉在修真界是難得的好酒,每一罈不僅珍貴而且可遇而不可求。崇蘭郡不過是修真界的一角,整個修真界比陸鴻遠修為高身份尊貴的修者多不勝數,他們都‘可遇而不可求’的酒水,虹光宗宗主這個身份很難得到。陸鴻遠雖然好酒但也有更重視的東西,若是這壺仙人醉沒有特殊意義,他得到了也會用來與人交換,不可能留作己用。
陸鴻遠手中的這壺‘仙人醉’是有人投其所好送給他的。陸清梧從古靈秘境回來的確值得慶祝,但卻不至於動用這壺‘仙人醉’。當時陸鴻遠便起了讓他去見‘故人’的心思,才開了這壇酒。
“沒錯。”陸鴻遠不準備隱瞞‘仙人醉’的來源。
“我會親手將父親的信件送到。”可以相贈‘仙人醉’的情誼,不可謂不深厚。縱然陸清梧對那位‘故人’一無所知也應當做長輩相待,更何況陸清梧很清楚那位‘故人’的身份。
“這便是我讓你送的玉簡。”陸鴻遠將一枚玉簡拿出來遞給陸清梧。
陸清梧將玉簡接過,感受著玉簡上的氣息。這上面的禁制是陸鴻遠全力佈置的,合體期以下不可能破除,合體期也要耗費一番心力。
不過,玉簡表面的禁制這樣與神識陣法相關聯的東西。陸清梧只要想要窺視,可以在禁制完好無損的情況下知曉裡面的內容。但他沒有偷·窺這枚玉簡的打算,這是對陸鴻遠和那位‘故人’的尊重。更何況,他不看玉簡也能猜測到玉簡之中的內容,沒必要偷窺。
陸鴻遠看著陸清梧將玉簡收入自己隨身的儲物戒指,他放下了一樁心事。這段時間他與陸清梧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乾脆把另一件事拿出來,一起詢問。“清梧,明景輝這段時間可以說與你同進同出。依你看,明景輝對我可有不喜?”
陸鴻遠是陸清梧的父親,聰明人的確不可能在陸清梧面前說陸鴻遠的不是。但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態度,不僅能從語言表現出來。陸鴻遠去陸清梧那邊的次數雖然不多,也超過了一手之數。若是不喜,多少能表現出來。陸清梧兩次頓悟後,越發的警覺。明景輝若是在他出現的時候有明顯不愉,陸清梧應該可以發覺。
“並無。”陸清梧十分確定。“從厲嘉茂這件事中,便能看出明師弟對父親稱得上信任。養傷期間,他也未曾對您表現過不喜。”
劇情中,明景輝只大體的交代了陣法的大致作用,並沒有說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