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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我就不該將她生下來,若活下來的是另一個孩兒多好,那個孩兒資質那麼高,定會討彥郎歡心,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多好……」
「賤人……」祁柔妙連聲咒罵著,如鬼魅一般從小丫鬟旁飄了過去,往怡蓉小築深處飄去。
小丫頭壓低了抽噎的聲音,眼見祁柔妙又犯病了,連忙爬了起來,一溜煙了跑了出去。她順手還將怡蓉小築的禁制開啟,防止祁柔妙跑出去。
怡蓉小築的祁夫人腦子不太正常,一把年紀了還整日執著風花雪月,滿心滿眼都是掌門。見不到掌門就動不動發瘋,伺候她的人可謂是深受其害。以往綰絲小姐時不時來看她,卻總是得不到一個好臉色。祁夫人見了顧綰絲就威逼她聽彥郎的話討彥郎開心,同時哭訴她那個未能降生的好資質妹妹。
掌門早些時候還看在綰絲小姐的面子上偶爾來看看她,現在綰絲小姐一出事更不願再見到祁柔妙了,隨身伺候的人也不過是看在顧綰絲的面子上盡心照顧她。現在顧綰絲叛出宗門的訊息傳得滿天都是,隨身伺候的侍從也沒那麼上心了,祁柔妙一發瘋就關在裡面了事。
小丫鬟是祁柔妙孃家塞進來的人,在奉樂鶴府不認得什麼人,才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在祁柔妙身邊。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在祁柔妙發瘋時跟她獨處,生怕被她一掌拍死。
空蕩蕩的怡蓉小築只餘祁柔妙一人,在哭哭笑笑的大喊:「彥郎,你怎麼不還不來,妙兒一直在等你。」
「賤人,都是因為你不討彥郎歡心,他才會不來看我!」
「彥郎,你不喜歡這個女兒不要緊,我們還有一個女兒……」
……
顧燁華直把奉樂鶴府翻了個底朝天依舊一無所獲,內心的煩躁怎麼都壓不住。他眉頭緊鎖,雙手一揮將前來匯報的侍從燒成了一堆灰。
另一名弟子眼見匯報的弟子在自己面前燃燒然後掙扎慘叫著變成一堆灰,冷汗都要滴下來了。
顧燁華目光轉向他,原本溫潤的氣質陡然變得狠厲,「你調查的結果呢?」
那弟子渾身發抖,哆哆嗦嗦的掏出一個小瓷瓶,說:「弟子在一個叫桓甘的外門弟子手中找到了這個。」
顧燁華的目光凝在了那個小小的瓷瓶上,「這是何物?」
弟子顫巍巍的回答:「似乎是稀釋過的太清回春液。」
顧燁華眸中光華一閃,奪過那個瓷瓶仔細檢查了一番,連聲喝道:「把那個外門弟子給我帶過來。」
桓甘一臉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了顧燁華面前,還未反應過來就慘遭強行搜魂,過往的經歷的一切片段都在顧燁華面前一一浮現。
過了片刻,顧燁華嘴角輕扯,冷冷說:「容月怡?你還真是能躲。」
伏姜半夜溜進她房間窺探的毛病沒改,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
接連好幾日,越靈松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時都感覺有人在一旁死死盯著她。熟悉的氣息讓她生不出一點危機意識,半夜睡意正濃,她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愛咋地咋地吧,只要不耽誤她睡覺隨便他怎麼樣。
直到這一日,越靈松在翻身時,感覺撞到了一個人。她渾身一激靈馬上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到了躺在她身邊的那個熟悉身影。
越靈松:「?」怎麼回事?他已經不滿足半夜窺探了,現在急著要爬床了?
伏姜緩緩睜開眼,看了看險些要炸毛的越靈松,翻了身繼續睡了,睡了,了……
越靈松:「!」你都沒有任何解釋的話嗎?
伏姜背對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床上,在黎明時分朦朧的光線下像是個睡美人。
越靈松趕緊搖了搖腦袋,將這個不靠譜的念頭趕了出去。
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把他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