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1/3 頁)
&ldo;哦。&rdo;
&ldo;就是關於那奇怪電話的事。&rdo;
&ldo;噢,你怎麼也知道了?&rdo;
&ldo;上次我和你丈夫從京都回來時,在新幹線列車上聽他說起過。&rdo;
&ldo;是啊,對手總是瞅準我丈夫在家時打來電話搔擾,我都接到過一次。&rdo;
&ldo;也是這個時間嗎?&rdo;一色升指現在。
&ldo;多半是的……&rdo;純子含糊其詞地回答。宇賀神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就是妻子,也摸不準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
&ldo;我真擔心會出現不測。上次在列車上你丈夫就說過有人時刻想殺死他,你能提供一些有關情況嗎?&rdo;
&ldo;真的有此事?&rdo;
&ldo;千真萬確。比如說那封匿名信吧,想必你是清楚的。後來又發生什麼事嗎?聽說太太你曾到西陣郵局去了一次,是嗎?&rdo;一色升想證實這一點。
&ldo;我丈夫都對你說了?真討厭……&rdo;
&ldo;也沒什麼討厭的。近來是不是又有什麼可疑之處?可別為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鬧出大亂子來,太太你可要提高警惕啊!&rdo;
&ldo;實在抱歉,丈夫因為信任先生您,才說出這番話的,其實他是個嘴巴很緊的人。&rdo;
&ldo;聽先生說他沒有把信交給警察,我可真擔心,有個萬一可怎麼得了?&rdo;
&ldo;謝謝你如此關心,其實用不著擔心,無非是封信而已,和電話是否有聯絡還說不清呢。免得搞成滿城風雨……。&rdo;
&ldo;但願只是好事之徒的一場惡作劇。&rdo;
&ldo;也許是學生中有人考分不及格,懷恨在心而對老師搞報復的一手吧,我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rdo;
&ldo;唔……我覺得和大學裡的人似乎沒什麼關係。如今的大學生們不太喜愛耍這樣的小手腳,他們大起大落,幹起事來直截了當,忘乎所以。&rdo;一色升不同意純子的看法。
&ldo;那……&rdo;純子實在懵懂不解,難置可否了。
&ldo;和村本教授的關係如何?&rdo;一色升又問。
&ldo;這個我丈夫也談到過嗎?&rdo;
&ldo;是的。&rdo;
&ldo;我認為他們之間沒什麼。村本教授多次蒙受家父的愛顧,是個很正派的學問人。他不可能去幹投遞匿名信之類的卑鄙勾當。&rdo;
&ldo;有道理。不過,德高望重、頗有名氣的村本先生不直接插手,可他還有那麼多的助手和學生呢,能保證這夥人也做不出來麼?&rdo;
&ldo;你是這樣考慮的嗎?&rdo;
&ldo;不敢斷言,僅僅推測一下而已,在火車上,不過只看到一封匿名信呀……。&rdo;
&ldo;真不好意思,讓你這樣費心。&rdo;
&ldo;沒什麼。其實我也拜託過先生一件事羅。&rdo;
&ldo;不過,他最近神經衰弱得厲害,說實話,寫論文的事恐怕很難完成。&rdo;
&ldo;所以,我要助他一臂之力,排除這些幹擾!&rdo;
一色升用充滿熱情的聲音回答。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