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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一個小時的監控,擷取的是司君念進包廂前後半小時的時間。
「少爺,這些人是昨晚和您在同一個包廂的。」
司君念揉著太陽穴,「所以呢?」
酒吧就是這樣,人來人往,認識的不認識的,熟悉的陌生的,一杯酒下肚便可稱兄道弟,也可開房滾床單。亂得很。司君念以為是安心讓老王查的,安心對司君唸的行蹤掌控比較嚴,司君念小的時候老王是安心插在身邊的眼線,一舉一動都得匯報。
上高中後,司君念對安心時時刻刻的監控開始反感,他使了些手段,把老王收攏在自己手下。
有些事,沒得到司君唸的允許,老王不會私下匯報給安心。
「昨晚您喝的酒有問題。」這句話是姜夏告訴司君唸的,當時老王嚇了一跳。司君念身體不好,來路不明的藥可能會要了他的命。雖然姜夏已經對藥有所猜測,但他沒有講得很具體,而是讓老王去查一下。
在酒吧出現的藥,無非就那幾種,以助興為主。
司君念心下瞭然,怪不得身體這麼奇怪,好像跟別人打了一架似的。他的腦袋,今天一天都不算清醒,嗡嗡作響轟隆隆地疼。
他撥通曹宇的電話。
「君念,外面吹的什麼風啊,昨兒個剛見面,今天又打電話給我。」
「昨天晚上陳昶叫了哪些人,今天你都叫上,我請,不過,以你的名義喊。」司君念淡淡地說,他的語氣有些冷,曹宇隔著電話沒聽出來。
「好呀,難得你有這個興致。」曹宇很開心,司君念主動攢局很少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
把監控影片重新看了一遍,司君念一時間無法確定下藥的是誰。這群人裡面,他認識的人不多,而且他全程就待了半小時,是誰會在這半小時內給他下藥?
看手機時,司君念微微低著頭,領口下垂,老王便看到了那枚吻痕。
他很有職業道德地瞥開眼眸,輕聲提醒司君念去衛生間看一下。
衛生間裡有個半身鏡,司君念疑惑地看向鏡子。
?!
這是什麼?
他扒開領子,白皙的脖子上鮮艷的一撮紅色格外惹眼?他覺得很荒謬,看了一會兒乾脆脫掉上衣。
???????????
這又是什麼?
難怪他覺得今天身體怪怪的,他的兩粒小櫻桃被人啃噬得鮮艷欲滴,雪白的胸口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紅痕,像被蜜蜂蟄了。
「我我操!」司君念在衛生間大吼一聲。
老王在外面一個哆嗦,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他有點不安,要不要匯報給安心,老王有些拿捏不準。
司君念在狹小的衛生間焦躁地來回踱步,他只記得昨天喝完酒後身體不太舒服,曹宇把他送到車上,後面的事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腦袋一片空白。
「老王。」
「少爺,我在。」老王站在門外恭恭敬敬地回話。
「昨天從清歡出來,我去哪兒了?」司君念寒著聲問,他真正生氣的時候話不多,面無表情的樣子很嚇人。
「從清歡出來我直接開回醫院,我把你送到病房後才離開的?」
「姜夏在不在?」
「這應該在的。」當時關著燈,老王並沒有進來,這麼想來他其實不確定病房裡有沒有別人。
司君念醒來的時候,他記得自己穿的是睡衣,他一般喝醉後直接倒床就睡,第二天醒來才洗澡換衣服,那麼昨天晚上是誰給他換的衣服?
第21章 你喝那杯
晚上七點,一群人陸陸續續來到清歡的包間。
這群公子哥平時閒得沒事,來回攢局玩兒。遊艇,別墅,ktv,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