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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來時，司君念身旁站著兩個人。

陳昶摟著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男生，跟司君念打招呼。

「司少，好巧，你昨晚也住這兒的？」

「嗯。」司君念不是很熱絡，他可以對曹宇不計前嫌，不代表他能對陳昶毫無芥蒂。

他跟陳昶泛泛之交，要不是有丁亮的事，他們還能坐著一起喝杯茶。

「看樣子司少身體已經恢復了。」陳昶去過醫院幾次，被拒絕見面後，心裡憋著一口氣。丁國振進了監獄，他爸b城的投資專案泡湯，發過好幾次火，這段時間停了陳昶的信用卡。

中間的彎彎道道不便明說，兩個人之間暗潮湧動，倒也能維持面上的平和。

「命大，再來一次就說不準了。」司君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陳昶不和他逞口舌之爭，「司少的畫真不錯，思諾很喜歡，下次有機會再約一幅。」

陳昶身邊的男生吃醋地錘他的肩膀，「什麼畫啊，我怎麼沒有？」

「你啊，」陳昶捏他的下巴，「還不夠格。」

這時候，姜夏走近。

「喲，這位是？」陳昶意有所指地瞧姜夏，這個時間點，這個酒店，能一起吃早餐的，是什麼關係？

「朋友。」

「朋友」陳昶上下打量姜夏，「就不打擾司少跟朋友吃早餐了，下次見。」說完陳昶摟著男孩走出餐廳。

「也不怕得病。」司君念罵了一句。

姜夏把粥送到司君念面前，「以後少跟這樣的人來往。」

「我哪有，明明是他湊過來的。」

「嗯，知道你乖！」

司君念紅了臉，他悶著頭又喝完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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