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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面前的女孩此時溫柔的語氣，同之前的反差實在是有些大，喬木愣了一會兒，不由得想起前幾天與齊燦的一襲對話。

&ldo;太急功近利，把自己給搭進去，你覺得值嗎？&rdo;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喬木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也不惱怒，自顧自說著：&ldo;先不說你之前發生了些什麼，我只是想讓你懂得，一切得到回報的前提都是先學會付出，很幸運，你比我要早一步懂得這個道理，我能幫你再次以歌手的身份回到大眾的視線裡，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最好的回報。&rdo;

&ldo;……我很幸福。&rdo;還未開口的聲音帶著些許嘶啞。

喬木松怔了一下，&ldo;什麼？&rdo;

&ldo;你問我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當我保護了她之後，感到很幸福，這個感覺直到現在，每次一想到都會覺得無以復加的滿足，至於你說的什麼付出與回報……呵，不知是不是該說你在官僚資本主義這條路上走得太遠了，說的話也愈來愈不像從前的你。&rdo;

喬木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ldo;你先不用急著回復我，可以考慮幾天，想清楚了就聯絡我，給你這個機會不是同情，只是感到惋惜，拋去別的不說，你擁有被上天眷顧的好嗓子，你該感恩這一點，可能在喬一哪裡，你只是一個需要被疼愛的孩子，在我這兒，你不是，你應該是一個能靠自己的能力撐起一片光明的人，自己好好想想吧。&rdo;

&ldo;……&rdo;齊燦良久的沉默了下來，想要反駁都找不出理由。

&ldo;我已經幫你找了最適合的醫生，為什麼說適合而不是最好，你以後會慢慢知道的……&rdo;

喬木的話還沒說完，齊燦便像被人揪住了心裡的刺一樣渾身不舒服，賭氣似的開口：&ldo;我不需要，不管你是出於什麼，我都不需要。&rdo;

&ldo;沒事，你就耗著吧，一天不行就一週，一週不行就一年，反正一輩子的時間也還長，你不怕浪費最好的歲月，你就接著耗下去，對其他任何人都沒影響的。&rdo;他始終覺得單憑失明這一點就窩囊的把自己藏起來，實在是太過牽強，這種行為在他看了太孩子氣了，此時的他看起來像是在站著說話不腰疼，但事實如此，誰的人生不是多災多難，還活著的時候也何必妄自菲薄……

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指向一點整，齊燦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唱歌，從那個男人聯絡過他之後的幾天裡，他都在不停的練習，喉嚨幹得都要冒煙卻還是扯著嗓子在硬抗，只想要急著證明自己不是廢物一般。

樊希趴在窗沿上看了許久，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就抬起手肘拐了拐一旁還在發音的齊燦，&ldo;你說為什麼每個人都會喜歡她呢？我一直都想不太明白，要說漂亮吧，比她漂亮的多得去了，身材也瘦得完全沒有美感，還有那脾氣，唉呦嘿，不是我說，實在是……太可怕了。&rdo;

&ldo;因為喬一能讓人感到溫暖。&rdo;齊燦淡淡的回道。

&ldo;怎麼可能！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好不好，難不成給你個暖身貼你也要愛上它不成？&rdo;

&ldo;不是啊……&rdo;還想再開口卻發現他的嗓子乾澀得說不上話，只好抿著唇緩了緩。

&ldo;那是因為什麼？&rdo;樊希瞥了一眼，不依不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