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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純也很誇張地後退幾步:“對不住,對不住,我請你們吃飯。”
殷勤拍著巴掌,笑得咯咯響。
曾國強一把把殷勤抱起來,轉了幾個圈,大叫道:“走囉,白吃白喝去囉。”
殷勤銀鈴般的笑聲驚飛了江邊的幾隻水鳥。
奶奶個熊,溫純忍不住又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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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能掐會算
這其實是溫純的一個小計謀,他為了從曾國強嘴裡套出訊息來,才利用殷勤的著急,總算把忙得四腳朝天的曾國強抓住了。
新書記上任之後,很多人為了博得好感,謀取利益,保住位子,期待升遷,一個個都著急上火,你以為溫純不急嗎?
窩在後勤服務中心,哪年哪月是個頭啊?再這麼混幾年,不說溫純的心要涼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連曾國強都熬出了頭,成了縣委書記的專職司機,我溫純不缺胳膊不缺腿的,憑什麼混這麼栽呢?
在縣政府,溫純就曾國強這麼個同學,現在成了書記的身邊人,這大好的資源要好好利用利用啊。
可曾國強自從跟了席菲菲之後,忙得是不亦樂乎,溫純有心找他談談心,套套近乎,也很少能看見他的人影了。
就是偶爾抓住他,說不了幾句話,馬上又有電話來要出車。
席菲菲忙,就等於是曾國強忙。
白天跑局辦部室或者單位,晚上可能還要找幹部談話,還有一大堆的接待應酬,只要是上級來的人,書記不出面,都會覺得很沒面子。
席菲菲要出車,無論早晚,曾國強自覺自願地守著,一點怨言都沒有。
往往是一大早出了門,到大晚上應酬完了才回車庫,連殷勤都難得看見他,你說溫純哪裡能見得到。
曾國強本來就在裝甲旅訓練有素,跟了席菲菲之後,說話辦事更是有板有眼,也不像以前在司機班當受氣包那樣胡說八道了。溫純就是想從他嘴裡掏出點訊息,難度比以前大多了。
這人啊,沒啥秘密的時候總是滿嘴跑火車,等真知道點內幕時,反倒是非常謹慎,金口難開了。
今天下午剛上班,溫純在簡易房裡亂轉悠,突然看見了曾國強,正想出去喊他,曾國強卻開車出了車庫,把車停在了大樓門口。
溫純從窗戶往外看,見曾國強接了席菲菲和高亮泉,一溜煙地跑了。
兩位主要領導一起外出,肯定有重要事情。
溫純琢磨著,非要從曾國強的嘴裡撬出點資訊來。
正趕上殷勤找來了,沒找到曾國強,就找到了溫純,哭哭啼啼地訴說曾國強變心了。
溫純趁機上了眼藥,唆攛得殷勤心裡發毛,直罵曾國強這個沒良心的。
溫純拍著胸脯說,殷勤,你去江邊等著,再晚我今天也要替你把曾國強這個沒良心的逮著。
話說穿了,曾國強猛地捶了溫純一拳:“靠,想請我吃飯就直說啊,害我家殷勤急出一身汗來。”
三個人哈哈大笑,走出河堤,就近進了一家河鮮館。
曾國強拉著殷勤坐下,把選單遞給了她,說:“殷勤,鉚勁點,一定要宰得他肉疼,把我們的精神損失補回來。”
殷勤笑了:“人家溫純是好心呢,我可不好意思宰他。”
“靠,幾天沒收拾你,你就不跟我一條心了。”說著,顧不得這是在大眾廣庭之下,扣扣索索地開始動手動腳。
殷勤嘻嘻哈哈,左推右擋,引眾多食客紛紛側目。
溫純點好菜,撬開一瓶啤酒,每人倒了一大杯,說:“來,好久沒在一起了,先幹了一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