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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很久, 結束時，她的心臟還撲通撲通地跳。這時樓道響起腳步聲，有人正從一樓走上來, 於是江曙鬆開手。

「餓了，先吃飯吧？」她將手裡的炒河粉在季憐星面前晃了下。

「好。」季憐星喘著小氣，壓下慌張。

兩人一起進屋，迎面一股陳年木質傢俱的味道, 這是江曙第一次觀察季憐星的住處。

進入客廳, 發現只吊著一盞單調的燈, 白熾燈瓦數不高，光線很弱。一臺老式大頭電視, 應該很久不使用了。

飯廳裡有一張飯桌，如果不是格子桌布遮了木質原本的模樣，江曙會有一種穿越到八九十年代的感覺。

的確是老房子了，怎麼看怎麼舊，唯一值得誇讚的是這裡還算乾淨整潔。

「怎麼想到租在這裡？」即使早有心理準備, 江曙還是沒想老房子的內部格局竟然是這樣的, 和她想像中還是有所差別。

「因為便宜, 而且離公司近。」季憐星沒覺得有什麼, 如實回答。

江曙其實很想說能不能不要住在這裡了，我給你找個地方住也行。

可這念頭也只是在腦袋裡過了一遍，她並沒有說出口。

因為她有種直覺, 季憐星並不會接受她的幫助, 或者換個角度來說, 這種「幫助」有可能是多餘的。

於是江曙拉開木凳子坐下, 把炒河粉放在桌子上, 直接換了個話題：「趁熱吃吧, 辣的和不辣的，不知道你喜歡哪種口味，就買了兩份。」

季憐星挑了辣的那份，把不辣的推到江曙面前。

「你也吃。」

「我不吃，我看你吃。」江曙眼裡噙滿笑意，好像光是看季憐星吃飯都會讓她覺得滿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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