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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冒菜店又拓了一間店鋪,生意好便在城裡賃了一個院子,閤家都在忙那個,不怎麼回村,村裡有些人家嫉妒的眼紅,好多都在李春華跟前說嘴,把李春華氣得直冒火。
你不回來可以,但你好歹問候一下忙著收成的爹孃要不要幫忙啊,都沒有,可見是掙了錢,心眼子壞了。因著劉家二房這般態度,這下在大柳樹村可算是犯了眾怒了,畢竟村裡人也怕自己的孩子有樣學樣。
劉家眾人對二房也十分不滿,覺得二房太過分了,太絕情了。劉芳倒沒有其他人那麼氣憤,她對他們感情不深,她一向是不喜歡把感情浪費在不喜歡的人身上。是的,就是不喜歡,她不喜歡二房的人。
這很早就有端倪了,怎麼說呢,她二哥二嫂這樣的人,劉芳前世見多了,有點婊,是典型的當了□□還要立牌坊的人。
表面上看起來弱勢、聽話,似乎很受欺壓,把自己擺在受害人的位子,但是實際上得到的東西一點都沒少還不說,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反正怎麼說都是他有理,旁的人便該吃啞巴虧了。
這樣的人,一旦條件優越了,嘴臉自然就出來了,想她上次在城裡遇見二嫂和劉杏花時,兩人眼裡的炫耀、自得,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什麼東西啊!
仔細想想她們的心態便也能明白,不就是覺得在劉家時吃住不如她,現在過得比她好嗎?可是真的好嗎?劉芳是保留疑問的,沒必要同她們見識,有的是機會來求她。
二房的名聲不大好了,他們自己卻是不知道的,等以後可能就會吃苦了。
劉家剛把地裡的糧食收回家沒有幾天,蝗蟲來了,鋪天蓋地,黑壓壓一片,村裡頓時能聽見不少人家傷心地嚎叫,這一般是地裡有糧食還沒收回來的人家。
蝗蟲所及之處,綠色瞬間沒了,光禿禿的,村裡人也不是沒事兒做,都知道這年頭肯定不好過,這蝗蟲是可以吃的,用油那麼一炸啊,甭管好吃不好吃,但好歹是個肉味,能填肚子。
於是,穿了長袖的衣衫,拿布把臉捂住,拿起掃把、撮箕和麻袋,就沖了出去,忙的熱火朝天,大人忙碌,小孩是不準出去的,蝗蟲是有鉤子的,厲害著呢。
不一會兒,就掃了二十幾麻袋,蝗蟲走了,沒留在烏鴉山上,而是朝地勢低的灘頭村方向去了,劉家人此時都有些亢奮,不管不顧的追著蝗蟲去了,村裡人也是一樣,那可是口糧啊,今年收成差,不知道朝廷會不會救濟,這時候不弄點糧食,以後可怎麼辦?
等蝗蟲徹底的離開後,劉家多了三十二個麻袋糧食,雖不一定吃,但是看著就不錯。劉芳走出門一看,田裡地裡啥都沒了,但村民們臉上還掛有笑容,想是剛剛收成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的。
☆、打井
蝗蟲走了,地還是一樣的幹,沒有水,地裡長不出莊稼,也就沒有收成,生活的重壓很重。
好些人一天到頭的在外面找工,但還不一定有機會,糧食不夠的,也只能賣地賣糧了,不少人家都把自己女兒拉到村東的趙伢子家賣了,旁人雖勸,但是也不能多說,自家也不富裕,沒有錢借給他們 。賣兒賣女是常態,生活如此而已。
在這個階級分明的時代,貧者越貧,富者越富,也是常態。所以劉芳從不覺得家裡有不少積蓄,便是有錢人家了,她爹她娘也只是個手藝人而已,別看他們家日子不錯,但在大柳樹村並不顯眼,村裡的富戶太多,更何況她家慣是喜歡藏富的。
糧食和人,她家都不缺,現在只需要好好面對災難了。
九月,天熱,還是一滴雨都沒有,水,很珍貴,村裡的兩口公用的水井見底了。里正讓人掏了掏,還好,還有水,只是每家每天只准打一桶水,不管家裡是有多少人。
家裡有水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