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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詹憶更是滿臉氣得紫漲:「顧葛學,你們家出爾反爾,你對得起我們秋家嗎?你們如此對待世交親友,以後還妄想繼續在上昌這地界上混嗎?」
顧葛學望著暴怒的秋詹憶,臉色卻紋絲不動:「在上昌能不能混下去,如今好像也不是秋家說了算,至於顧家到底對不對得起秋家,這事還是值得說一說的。」
顧葛學喝一口面前的茶,慢斯條理的開口,「十年前,秋家大難,幾欲傾頹,如果不是小易遠赴海外力挽狂瀾,怕也沒有如今的新夢集團,更沒有如今的秋家了。如此來看,你剛剛的話,說得還能硬氣嗎?」
「你!」秋詹憶氣極,抄起一旁茶几上剛剛管家為他上的茶狠狠擲向地面,茶杯四濺,熱氣一瞬而逝,在場賓客們有女生響起一聲尖叫,秋詹憶拉起一旁的秋夢一,「女兒,我們走!」
秋夢一一把甩開父親,幾步走到舒梓蕎而前,目光陰狠冰冷:「舒梓蕎,這事沒完,遠遠沒完呢!」
她最後轉頭將目光望向顧聖易,而後跟隨父親,幾步走出顧家大宅。
全場賓客們此時無不緊張的呼吸停窒,自此,整個上昌市的人皆已知曉,世代交好的顧秋兩家,自今晚起,將徹底走向決裂!
夜色微闌,秋家父女都已離開,眾賓客們都沒有再繼續呆下去的道理,於是紛紛低聲道辭,一時之間,大廳頓時空曠,舒梓蕎也轉身欲走,卻不料身後驀然響起一個冷沉的聲音:「你就是,舒梓蕎嗎?」
舒梓蕎眸間一訝,回了頭,看到沙發正中央的顧葛學正在上上下下打量自己。
舒梓蕎不躲不避,任他打量。舒梓蕎前世裡與顧葛學並不相識,前世裡顧葛學在顧聖易少年時便昏迷不醒,多年後,不治身亡,而前世舒梓蕎嫁進顧家的時候,他早已不在。舒梓蕎不得不說還是很佩服顧聖易的,他當真改變了身邊許多人的命運,包括早逝的顧葛學、秋夢一還有秋詹憶。
「我想問你個問題。」
顧葛學開口直白而簡單,舒梓蕎也決沒有要迴避的意思:「您說。」
「夢一確實因為自小對小易的愛慕由愛生妒,迫害你多年,可即便她如此迫害你,你至今依舊能步步為營,從平民丫頭一路走到如今地位,你的心思,怕也不比她乾淨多少吧?養虎為患,虎傷了人,殺虎時,才能名正言順,我說的沒錯吧?」
這一句話落,一旁的睿淵眉頭微微一皺,連顧聖易都是臉色一變。
睿淵聲音怒意漸顯:「那按您說得,虎傷人,人只能哭泣哀求,求它饒人一命,才算良善?」
舒梓蕎微微抬手攔住身旁的睿淵,一雙杏眼平靜的回視向顧葛學:「顧叔叔,其實我性格良善不良善、心思乾淨不乾淨的,與您,與顧家,有什麼關係嗎?」
這一句話,如此傲慢,如此不客氣,顧葛學臉色一變,怒意略顯。
舒梓蕎卻遠未被他嚇到,而是一臉淡定的繼續道:「我只知道,不管是虎還狼,只是傷了我,或是傷了我身邊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舒梓蕎冷冷說完,拉起睿淵轉身向外走去。
顧葛學沉默坐在原處,目光裡皆是震驚。
兩人走出顧宅,還未及上車,身後又響起另一個聲音:「舒梓蕎,你等等。」
睿淵這次徹底不耐煩,轉了頭看過去:「你們父子一個接一個這是沒完了?」
顧聖易看一眼他,幾步走到舒梓蕎面前,聲音微沉:「舒梓蕎,過了今天,你不覺得你欠我些東西嗎?」
舒梓蕎一愣,略有些疑惑,抬頭看向他:「什麼?」
顧聖易聲音平靜,語氣卻很堅定:「未婚妻,你欠我一個,未婚妻。」
這一句話落,一旁睿淵臉色一變,連周圍經過的顧家僕人都腳步一頓,又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