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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要示要剮.悉聽尊便!無情,你也不必假意來護,我的命是我的,不干你的事!”
無情只淡談地道:“可是,而今,你的命是我的;你是我押的犯,我保的命。”
然後他望定天下第七,緩緩地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天下第七腦上青筋與汗珠交織遍佈,只暗吼道:“有屁快放!”
無情一字一句地道:“當年,你爹可以說是我殺的。他是死於我手裡。我答允他,要告訴你這件事。而且,我還得給你一個公平,一個機會。”
天下第七愕然道:“什麼機會?”
無情道:“一個讓你動手報父仇的機會。
天下第七格格地笑了起來。
笑得很慘。
他唇邊還笑出了血絲。
“你殺我爹,我一早已知道了。”他慘笑著說:“所以,我要殺盡天下衙差、捕役,夾報此血海深仇!”
無情道:“你拿他們出氣幹啥!要報仇,你應該直接找我!”
天下第七慘笑著,笑得連他鼻子都已歪到一邊:
“我還動不了你!我其實已快要有實力動得了你們四人了,可惜,還差那麼一點,功虧一簣。假如今日我殺得了戚少商,那麼,一切都可以解決了,相爺答允過:他給我高於你們的名位官職,那時,在公在私,我都可以動你了。”
無情嘆了一聲,道:“一個人想要報仇,可真不容易。”
溫文接道:“是呀,所以,盛大捕頭,請高抬貴手,網開一面,讓我們如願以償,又讓你能了這心腹之患吧。”
無情還沒答話,天下第七已恨恨的截道:“無情,你別假惺惺,也少來作態了,反正我今天落在你手裡,你殺了老子不妨也把我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無情又嘆了一聲,這次,他不再插話。
溫文收起了葫蘆。
溫襲人乖巧的走到溫文身旁,開啟了一個錦繡布袋。
溫文的手一抖,那些“毒蜂”全都簌簌落入口袋裡,溫襲人將袋口的紅繩一扯,立即將袋口束緊,“蜂雨”盡收其中。
溫文撮唇一吹,吹熄了手中那支翠綠欲滴的焚香。
他的手勢很輕,很柔。
姿態優雅好看,甚至還很有點女性的味道。
他的手比三步不出閨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美麗女子的柔荑還美。
老實說,捕頭老烏已看得很不是味道,很不順眼。
他粗豪慣了。
豪邁已成了他的習慣。
他辦事快,出手也快,看到這樣的姿整、優雅的動作。簡直視之為“娘娘腔”。
他看得很不是習慣。
所以他忍不住要罵:“呔!幾那小崽,不管你何人,今日少來這幾擋路攔街,否則一概當作罪犯同夥緝拿法辦!”他說話很響。
隆隆,恰似悶雷。
老烏的人也很悶。
正如他的出手一樣,剛勁有力,但沒有花式,一點也不好看。
他處事亦如是,破案快速,擒兇奮勇,直搗黃龍,粉碎匪黨,常用最直接的方法去肩最大的黑鍋、背最重的責任,乃至挑最難惹的敵人。
是以他寡言鮮語,辦案為先,甚主在做事的前後不但少說話,也少與人接觸、交待。
因此他破案雖多,卻升下上去。
——升上高官的往往是那些把後說得又多又很響亮,擅於交待各路“來龍去脈”,關係做得很面面俱圓的人。
但他卻得到“四大名捕”:諸如無情的重視。
所以無情才在今日請他來押解天下第七回天牢。
老烏還特別排程了八名衙差,八個他的親信過來辦這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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