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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在開玩笑,你先答應。」路識卿很認真地說。
「好,我答應你。」陳放點點頭,「那你還可以再提一個要求。」
「那就……讓我親你一下。」路識卿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凝重,說著把手滑道陳放腰上,低頭要把嘴唇印上他的臉蛋,被陳放偏著腦袋躲開。
「誒,卿哥……操場上好多人呢。」陳放被路識卿一逗才真的放鬆下來,露出點真正的笑意。
「噢——這點小要求都不滿足。」路識卿假裝不樂意的樣兒,挑眉看著陳放。
「那,那先欠著。」陳放把腰間使壞搔癢的手掰下來,「再讓你提一個,便宜你了。」
「去吃學生街的炸糖糕吧。」路識卿說。
糯米皮,流心餡,趁熱吃的時候還會被融化的白糖餡兒燙到舌頭。路識卿並不熱衷於吃這些甜食,反倒是陳放最喜歡。
陳放胃口那麼小,上次還一氣兒吃了仨來著,路識卿記得。
「好。」陳放應了聲,轉頭笑著看路識卿,「你們數學好的人是不是什麼時候都得算計算計啊。你這奸商,一下提了三個要求呢。」
其實路識卿並不算嚴格意義上的「奸商」,畢竟三個要求裡,有兩個都不是為了自己。
「是你太好騙了。不過你欠我那個,我可記著了啊,欠久了我還得要利息。」路識卿笑得有些得意,伸手在陳放下巴上勾了一下,用很欠揍的語氣說道:「我們奸商啊,一點虧都不肯吃的。」
第25章 你是不是跑傻了?
正是中午太陽最烤人的時候,操場主席臺的紅色橫幅被雨淋過又經太陽一曬,似乎有點褪色,「文藝體育綜合素質活動大會」幾個字已經被染成白一塊粉一塊,似乎就顯得並不那樣隆重正式,反倒有點滑稽。
看臺迎來了一年一度上座率最高的時候,排成排的座位一點看不出整齊,所有人的姿勢都七扭八歪,聊天的、打鬧的甚至還有寫作業的,幹什麼的都有,鬧哄得很。
「串成串兒的人,再刷點油,撒點孜然,這看臺就跟燒烤架一樣了。」路識卿坐在最後一排的風水寶地,倚著身後有點硌人的石頭圍牆,對身邊的陳放說:「饞了,昨天買的燒烤味薯片兒呢,帶出來了嗎?」
「帶了。」陳放在包裡把薯片包裝撕開,把整個書包放到路識卿手邊,「你吃得低調點,教導主任的眼鏡片不是平白無故那麼厚的,人群裡誰腮幫子一下下地動,他一眼就能看見。」
「放心吧。」路識卿滿口答應著,捏起幾塊薯片在嘴裡咔哧咔哧地嚼。
嘭——
「咳咳——」
看臺下跑道邊一聲發令槍響,路識卿嘴裡的薯片殘骸差點跟著一起發射出去。
「讓你低調點。」陳放遞給路識卿一瓶擰好的水,「報應了吧。」
「我靠,太突然了。」路識卿順著水嚥下嘴裡的東西,清了清嗓子,「這運動會下午最熱的時候開也就算了,怎麼連個開幕式也沒有啊,我本來還以為要聽那幫老頭子叨叨一陣開幕詞什麼的呢,誰知道直接招呼上槍了。不正規,太不正規。」
「很正規,開幕式在明天上午。」陳放說,「明天下午據說有雨,所以預決賽全部挪到今天下午了。你作為運動員,不會沒看時間表吧。」
「沒看。」路識卿淡定地搖搖頭,接著吃他的薯片,「意思就是說,我的比賽也挪到今天下午了唄。」
「下午三點半左右,我替你看好了。」陳放遞給路識卿一張紙巾,「少吃點吧,長跑之後胃腸道會有反應的。」
明明看著路識卿的手沒往包裡抓幾下,陳放一看薯片袋子,小半包都沒了。
「好,我聽我男朋友的。」路識卿捏起最後一片往陳放嘴裡送,看他乖乖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