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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獲得盟友。但是很可惜,伯頓議員的結論是錯的。我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為了讓中國取代美國。”
“我可以很自豪地向諸位宣佈,我是一個愛國主義者,我深愛我的祖國,我以身為一箇中國人為榮。但是我並不是一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我是一個國際主義者,更準確的說,我是一個全球主義者,這句話我很久以前就說過。可惜的是,一直沒有太多人信。不過,我在這裡要重申,我是一個全球主義者。我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想為中國人民謀取到幸福,更是想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民謀取到幸福。或許,我是一個天生的妄想症患者,但是我確實就是這麼想的,讓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獲得幸福,這些人裡包括中國人,歐洲人,非洲人,也包括日本人和美國人。”
“如果我在一千年前,甚至是一百年前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真的是一個妄想症患者。但是在今天,我相信我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事實。我相信地球上所有的國家,民族和人種終究會走向大同。因為現代文明已經讓地球不再顯得像從前那樣浩瀚無邊。我們已經具有了建立一個地球共和國的技術基礎。而當我看到歐洲的政治家們基於共同的歐羅巴文明,將數十個國家合併成為歐洲共和國的時候,我對於自己的信念就更加擁有信心。既然歐洲的政治家們可以有勇氣將數十個各自獨立數百年的國家合併成一個共和國,那麼我們全世界的國家又為什麼不可以走到一起來呢?”
“會的,我們當然會的,全世界的國家一定會走到一起,整個地球會變成一個共和國,這是一個不可扭轉的趨勢。我相信這個趨勢,並且,我要在我的有生之年推動它。”
“我想告訴你們,在我看來,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也許是二十年後,也許是三十年,也許是五十年或者八十年後,我相信這一天一定會到來。”
吳世道換作一副極為嚴肅的神情。
“我們回首人類文明的歷程,可以發現我們已經經歷了三個時期,那就是血緣集團時期,民族集團時期以及政治集團時期。所謂的血緣集團,就是人類以血緣為樞紐集合成團體,這是人類生產力最為低下的時候選擇的最為簡單可靠的組織方式。這個時期是血緣至上。接下來的民族集團時期,事實上是血緣集團的一種深化,在這個時期人類按照自己的生活習慣,風俗以及預言和文化來分割各自的組織。這個時期是民族至上。無論是西歐人對腓尼基人還是對阿拉伯人的戰爭,以及漢族和滿族或者匈奴之間的戰爭的時候,說到底都是民族之間的衝突。接下來就是政治集團時期,通俗的說,就是國家集團時期。自從六百年前西歐產生了現代國家這個概念開始,人類文明就進入了政治集團時期。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國家開始成為了最高的權力象徵,血緣或者民族都要低於國家。國家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集團單位。而各國之間的衝突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衝突形式。”
“而我認為,從現在,也就是二零二二年開始,我們已經開始進入了人類文明的第四個時期,那就是經濟集團時期。我憑什麼這麼說?很簡單,血緣至上的時期就是血緣集團時期,民族至上的時期就是民族集團時期,政治至上的時期,就是政治至上。但是商品經濟發展到今時今日,當今世界已經是真正的經濟至上了。”
“長期以來,世界經濟上最大的結算單位一直是主權國家,結算的基礎是國家,哪怕是戰爭賠款也要由國家結算。而現在,原來以國家為結算單位的制度開始崩毀,從經濟層面看,國家主權正在消解。越來越多的跨國公司的產生,使國家變得不再像他從前那麼重要,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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