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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音無誤了,何以子字偏就會念成雞,而他似乎還沒察覺被她戲弄了呢?呵呵……
相較於裴嬿伊的熱情,夏晏武感覺他額角的青筋正在爆裂,他甚至懷疑他會不會因為她,而被氣到英年早逝?正當他還想拒絕,裴嬿伊卻自顧自地胡謅下去。
“在我們國家,非常注重禮尚往來,若對方喚我們的名字,我們自然也要喚名以待。”意思就是,你不讓我喊你的名字,我就繼續喊你公雞,反之,若互喚對方名字,就不用再稱對方之姓,這樣誰也損不了誰,互不吃虧。
聽完她的話,夏晏武深吸口氣,他繃緊下顎,萬分不情願的接受了她的提議。
“好吧!嬿……伊,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
聽他喚她的名字,裴嬿伊白瓷般的臉蛋上,染上可疑的緋紅顏色,她以漂亮的眼梢,輕勾他腰間突起之物問:“你腰間懸掛的,是鼓嗎?”
“嗯。”他一臉莫名的瞅看她那好像水一樣透明的細膩肌膚。
不是中原女人的面板不白,而是她的肌膚看起來更加透白,他想起曾聽前往西域做過生意的商賈們說過,西域的女人個個面板慘白,頭髮皆是妖異的顏色。他沒有親眼見過西域的女人,可是眼前的女子,五官深邃,深慄的髮色,與看起來就特別吸引人的綠色眼眸,確實非中原人士,不過,她卻說著一口道地標準的漢話,她到底是什麼身分來歷啊?對於這一點,夏晏武倒是十分好奇。
“可以借我瞧瞧嗎?”沒有注意到夏晏武眼中探究的神色,她的注意力皆放在他的腰間。
“你對鼓有研究?”她是塞外人,應該不知音堡之名才對,即便她有耳聞,他這隻鼓若無特殊的內功心法與手勁,根本與常物無異,故夏晏武毫不顧忌的解下腰間的雷鼓給她。
就在手遞出的那一刻,古銅色的男性大掌,與白細幼嫩的柔荑相觸,一道細微的情愫,悄悄地滑過兩人的心坎間。
夏晏武察覺到異樣,將之歸咎於心律間歇性不整,而裴嬿伊則是疑惑的挑動眉梢,未及探究,目光便被手上的鼓型給吸引住。
裴嬿伊低頭仔細審視那隻鼓,發現這器型一頭廣口,另一頭細口,中間纖腰,鼓身凸起,弦紋七道,質地頗重,兩側鼓框上有環,繫了牛筋似的雙繩方便懸掛在腰間,而鼓長約成年男子的前臂之長,兩面不若一般的鼓,以皮質製作,而是實質的石頭?
看到這裡,裴嬿伊這才證實內心所想,青蔥玉指在石質如玉的鼓面上撫觸,認出這是石堅如鋼,細膩如玉,素有“黑玉”之稱的音石。
音石的殊異之處,在於敲擊石頭的不同部位,聲響不盡相同,故又稱為“奇音石”。
“此鼓是用音石所制,雖然彌足珍貴,但在我族尚珍藏著世間難見的若雷石,足稱絕無僅有。”裴嬿伊的語氣有著明顯的驕傲。
若雷石可是巴桑族第二任首領大王,在某次掠奪他族的征戰中,所得來的寶貝。只是其石雖稀,卻苦無巧手能雕製成鼓,故若雷原石至今仍以其古樸之貌,供於巴桑族的聖地內。今得見夏晏武腰間之物,方知這世間竟真有能人,能將堅硬如鋼的音石製成音鼓,那麼如果將若雷石交給他,定能成就其石的真正使命,而他們巴桑族人,也能放下保護聖物的重責,只是……她裴嬿伊可不是個會笨到雙手自動奉上若雷石的蠢蛋,為謀族之大利,她知道該如何運用手中的籌碼。
“若雷石!?”夏晏武濃眉微動,表情有著明顯的驚異。
一直以來,關於若雷石的記載,僅存於古冊典籍之中,翻遍音堡蒐羅的古書珍卷,對於若雷石的記述不過寥寥數筆,而今眼前這位女子,竟然輕易地一言道出此名?
據古籍記載,唐朝以雷鼓作禮樂祀天之用,其鼓有八面,鼓上繪雲雷紋樣懸掛於架上,由八人打擊,凡有示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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