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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我自己都稀里糊塗的。別的不說,就我這個外號,高隊長你應該知道是咋回事。我十七歲那年,在老家放驢,也不知怎麼惹了那驢,拿我這腦袋當料槽,一口就啃了下來。後來我這後腦勺整整縫了一百多針,十幾年再也沒長過頭髮,就這麼才得了個趙疤驢的外號。可你說,這也不知道是撞了哪門子邪了,那天我喝多了,跟梁大炮幹了一架,好像還捅了他幾刀,後來一醒酒,這疤也沒了,頭髮也長出來了,你說奇怪不奇怪?&rdo;
這趙疤驢嘮嘮叨叨的,就開始講述起來,我耐著性子聽了下去,但卻是越聽越心驚。
他說,這件事得從一個多月之前說起。
趙疤驢是個刑滿釋放人員,今年三月份才出獄,開始的時候還想找點正經事做,但也沒人願意用他,混了一段時間後,就又恢復老樣子,到處喝酒賭錢打架鬥毆。因為他孤身一人,沒什麼牽掛,又是蹲過大獄的,賭起錢來六親不認,打起架來手段又狠,所以漸漸是人人敬而遠之。
城南這片混不下去了,他就跑到城西跟梁大炮整天混在一起,他們兩個認識的年頭比較久了,關係一直還算可以,只是這兩個人賭運都不怎麼樣,從來都是輸多贏少,經常處於手頭缺錢的狀態。
這一天,梁大炮忽然來找他喝酒,而且出手還挺大方,他很納悶,因為昨天晚上兩人都是輸了個精光,就差脫褲子了,就隔這麼一個晚上,梁大炮從哪弄的錢?
他問起原因,梁大炮神神秘秘地對他說,昨天晚上是輸了個精光不假,但他賭運不濟,別的運氣卻挺好,就在昨天回家的路上,居然在自家院裡撿了個金粒子,今天早上拿出去賣了一千多塊。
聽說梁大炮撿了金粒子,趙疤驢挺意外,也挺高興,還有點嫉妒。兩人喝了酒之後,再次去賭錢,也不知是怎麼了,這天就突然運氣大轉,梁大炮押什麼中什麼,最後居然贏了個盆滿缽滿,樂顛顛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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