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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氣陰陽分岔,一月一融,只因陽剛克陰,故閉關時需以練武女子的內力摧和。”秋雨痕道:“近年來江湖上時有女子失蹤,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看來皆是你下的手了。”李南群道:“若非如此,我命早已不保。”秋雨痕道:“如此殃及無辜,你為何不及早回頭。”李南群道:“你得魔劍也連累殃及他人,你為何不回頭,何況我功練至今實屬不易,功力一層層加上去,總有一天會陰陽交融。神功練就之日,我傲視宇內,天下唯我獨尊耳。”秋雨痕道:“一個虛幻的夢而已,也值得你如此執迷不悟,殘害無辜?”
李南群道:“即使是虛幻的夢也會有實現的一天。當年我在沈家村一文不名,誰會料到我是高貴的李唐王朝後裔,誰會料到今日我創下一片基業。何況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死一些人又何足道矣。”秋雨痕怒氣上湧,叱道:“若是你被他人利用犧牲,你作何想?”李南群道:“所以我要力爭上進,要從當年受人擺佈的棋盤上一隻不足道的小卒成為今朝操縱棋局的下棋者。我們二人命運相通,更應該攜手共下此棋。”
秋雨痕冷笑:“只怕與你共下此棋的人是江念奴。”江念奴嬌笑連連,從門後走出來,立於李南群身畔:“雨痕姐姐的耳朵尖,但說的話卻說得不對。”秋雨痕橫眉怒目。江念奴說:“世事如局,而唯一能操縱此局的只有主公,他是真正的棋主,我只是一顆忠於主公的棋子兒,願為主公出生入死,赴湯蹈火,剷除異已。”秋雨痕見她說話中殺機隱現,怒斥道:“你要剷除我這異已嗎?”
江念奴見李南群揹負雙手,並無阻止之意,著實得意得很,拔匕首在手,也不打招呼,直往秋雨痕胸腹要害送遞。秋雨痕微吸一氣,小腹肌肉微陷,江念奴匕首遞到,再難送進一分,反而招式用老,秋雨痕只需在她手腕一敲便可斷了她的腕骨,只是到底還是下不了手。江念奴得勢不饒人,匕首一橫,分刺秋雨痕上、中、下三處命門要穴。她所學甚雜,這一變招乾脆利落,出手辛辣,大有要將秋雨痕血濺當步之勢。
秋雨痕見李南群袖手旁觀,愈加悲慼。江念奴匕首已近在眼前,疾以“鳳點頭”避開上鋒,李南群細細觀察,暗忖:“聖女此招共有三式,她以‘鳳點頭’避開上鋒,自不會在此招全盛時攫其鋒芒,定會再蹈避讓之法。唔,該使一招‘鐵板橋’避過中鋒,最後一式變化,縱使劍式未竭,但聖女銳氣消減,已無關緊要了。”
果然,秋雨痕以“鳳點頭”相讓後,腰一折,用“鐵板橋”閃過中鋒,走震宮,出離位,以“細胸巧翻雲”讓過下鋒。李南群連連搖頭,“夢憐秉性柔弱,多年前如此,如今仍然這樣。她若心狠一些,‘鳳點頭’後便可卸了聖女的骨臼。聖女咄咄相逼於她,她卻依舊不肯以狠招相向。”
江念奴鐵青著臉,叱道:“你為何不還手?”秋雨痕冷冷道:“你我割袍斷義,我本不該再一昧容讓你,只是念在你亡父胞姐的情義上讓你三招,如今兩招已過,你若要殺我就只有一招機會了。”江念奴森然道:“一招已足夠了。”手陡然一沉,人與匕首合為一體,向秋雨痕撲刺而出。此招兇險,竟是玉石俱焚的打法。但秋雨痕既已言明要再讓她一招,勢必江念奴已處不敗之地。江念奴轉念間已想通此節,故不惜以此狠招相博。秋雨痕罵道:“顏如花月,心如蛇蠍,莫過此姝。”
李南群想出手阻止,又生生止住,“竹淚夫人昔日挾魔劍絕技入得江湖,有一敗天下江湖客的氣勢,夢憐既誇下海口,想必自會應對。”雖作如此之想,但心底又另有一聲音隱隱道:“若她練功未久,應對間未能嫻熟,一時失手,我豈非要遺憾終身。”
高手互博,過招進退如電光石火,哪容得李南群細細思量幫與不幫。江念奴此招遞上,秋雨痕拔地竄高,江念奴足尖輕點,如蛆附骨如影隨形的緊跟而上,手腕連震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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