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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外洩會引來禍患。”
凌老夫人說:“原來你們之間還有這樣一段淵緣,我卻不知,故而一直心不平,疑你在外蓄有新寵,因她有孕再難遮掩,才帶她入谷的。那天,你上山採藥未歸,浣君動了胎氣,分娩產下一男嬰。”重提當年傷心舊事,浣夫人已淚水漣漣,哽咽道:“可惜那孩子一出世就夭折了。”凌老夫人說:“當日我告訴你們孩子落地就死,且尋來一死嬰為證。”藥郎君截口道:“怎麼?當年那孩子其實並沒有死的,是不是?”
凌老夫人說:“我知道你們一直心有疑惑,只是苦無證據罷了。不錯,那孩子沒死。”浣夫人嘶叫:“那我的孩子呢?這麼多年來我的孩子在哪裡?”凌老夫人說:“孩子一落地我就派人送到谷外撫養,本想查清你與死老頭間的關係後再做安排。誰料想,那死老頭又帶來了湘君,那可真真正正是個美人,整天冷著一張臉,傲氣十足。我一氣之下,帶著文硯及一干下人辟穀別居。至於那孩子,我縱是再氣怒,也不會對一個無知的嬰兒下毒手,便將他送人了。”
浣夫人顫聲問:“送給誰了?”凌老夫人道:“初時是谷外一戶農家代為撫養,後來我見孩子根骨不錯,做個農家子弟太可惜了。我在江湖上甚少走動,認識的人實在不多,倒與韓紹羽有過數面之緣,打聽到他膝下無子,便將這孩子送給他了。那孩子出生時逢天降瑞雪,我便以雪為姓,說他姓薜。後來我也派人悄悄去看過,那孩子被韓紹羽收為弟子,授於武功,再以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一番話令在場眾人人人聽得目瞪口呆。
浣夫人慘叫著:“韓紹羽的弟子。薜楚白是我和韓紹羽的孩子,天哪!”眼前一黑,暈死過去。凌老夫人在說完這些話後闔然死去,屋裡亂做一團。
饒是藥郎君見多識廣也是心驚肉跳,“薜楚白若是韓紹羽親子,那他與韓君怡就是兄妹成婚,這人倫大罪一旦洩露出去,薜家三口豈能再活於世間。”他久久沉吟,“此事未免太過離奇,箇中必有緣由,在事情未查明前,誰也不準洩露今天的事。”話音未落,窗外已有衣袂之聲。凌文硯一個箭步衝過去,只見夜幕中人影一閃,已消失了蹤跡。
藥郎君跌足道:“薜楚白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身受重傷,武功全失已震驚全江湖了,再加上今天的事,雖其中必有他情,但此樁醜聞不日必將遍傳江湖,後果不堪設想。”浣夫人幽幽醒來,哭得聲嘶力竭,尖聲叫,“我要見韓紹羽,我要救我的孩子。”神情若瘋若顛。藥郎群揮指點了她的“黑甜睡穴”才使她安靜下來。藥郎君嘆,“也許真要找韓紹羽問個明白了。”
薜楚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雖然藥郎君醫好了他的傷,但失去武功成為廢人的打擊對他而言不亞於死亡。幾乎是從記憶的盡頭起,他就習慣以一身武功來保護自己,保護他人,而今……他的心一陣失落,自己已淪落到受他人保護的廢人了。“這樣的生活,我寧願選擇死。”他暗暗道。
他微微撐起身子,環視四周。房中空無一人,大概是為了不打擾他休息吧。薜楚白慘然一笑。身邊,那柄他視若珍寶的劍依舊在。薜楚白喃喃道:“劍呵劍,只怕你終身難有再見天日之時了。”悲從心頭起,把劍往地上一拋, 哽咽道:“罷,罷,罷,不如自去尋個好主人吧。”劍落在地上,驚動了一直守候在門口的秋雨痕,她見到薜楚白頹然半倚在床上,劍卻被撇棄在地,已明白了大半,長嘆著俯身拾起,道:“劍有何罪?它與您朝夕相伴,伴你浴血奮戰,助你斬妖除魔,如今卻被你撇為草芥,薜大俠,你心何忍?”
薜楚白道:“它在我手裡已尤如一塊廢鐵,我還留它何用?”秋雨痕道:“你可以從它身上看到昔日自己的壯志凌雲,或者你可以將它留給薜少俠,讓薜少俠幫你完成未盡的心願,而你大可以急流勇退,與夫人相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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