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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自言自語道,“八阿哥平日裡看著與四阿哥也算和睦,怎麼會突然發難?此舉太過急功近利,也不知是哪路軍師給他指點的?”
若曦正靠在玉檀身上閉目養神,聽到玉檀的話,霎時睜開雙眼,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身體也開始不停地發抖,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玉檀注意到她不對勁兒,便摸了摸她的額頭,若曦毫無反應,眼神呆滯,遂道,“姐姐,你怎麼了?額頭稍微有點燙,要不要找太醫來看看?”
若曦依然不發一語,兩眼發直,玉檀見她安靜地過分,心中生出慌亂,道,“姐姐,你說話啊,別嚇玉檀,究竟是怎麼了?”
若曦猛地一歪,昏倒在玉檀懷裡。
正文:二十六
若曦突然昏倒嚇得玉檀魂飛魄散,悔不該心裡所想就直接說了出來。忙把若曦在床上放平,給她絞了冷帕子敷在額頭上,又急匆匆地跑到乾清宮偷偷把王喜叫了出來,託他去找太醫,再讓芸香去照顧若曦。
芸香原本是不樂意的,但見到玉檀滿臉焦急,不願拂了她的意思,加之又很久沒見到玉檀,想多跟她待一會兒,就跟著一起回到若曦的院子。玉檀見若曦已經是神志不清,溫度竄了上來,便對芸香道,“我不能在這裡久待了,寧壽宮那兒不好交代。你好生照顧若曦姐姐,知道嗎?”
芸香抱怨道,“你難得回來也不先找我,就拉我過來伺候她了。”
玉檀無法,哄她道,“好芸香,聽話,她是不一樣的,皇上那裡也掛著號呢。”
芸香憤憤不平,道,“她總是這麼拖累人,真要死了也好,大家乾淨!”
“胡說什麼!”玉檀厲聲道,“我不在這幾年你越發刻薄了,竟連咒人的話都敢說出來了。”
芸香從沒見過玉檀這副疾言厲色的樣子,一時也被嚇到了,委屈地說,“你難得回來就吼我,虧我總惦記著你,你心裡就只有若曦。”
玉檀見到芸香害怕的神色,也曉得自己方才的話是重了,遂緩和了語氣,道,“若曦不比常人,皇上和阿哥都不拿她當奴婢看的。我們不一樣,說句實話,沒人會在乎死活的。算了,我也不願逼你,大不了我賠她一條命就是了。”說完,眼眶泛紅。
“是我不好,我就是不喜歡她總拉著你,你護著她,可她也沒有多在意你。玉檀你別哭了,我們好容易才見到的。”芸香見到玉檀竟然也掉淚了,後悔不已。
玉檀止住眼淚,拉著芸香道,“宮裡由不得我們做主,我知道你不待見她,叫你照顧她是強人所難了。”說著給芸香跪下來,道,“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你既然執意不肯,我也沒法子。等我死了你給我家裡報個信兒也算是成全我倆要好了這些年的情意。”
芸香沒想到玉檀竟然下跪求她,也慌了,連忙把她拉起來,道,“哎呀!你這是做什麼呀,我沒真的怪你,我都三年沒見到你了。一見面光說這些喪氣話,你不是罵我麼?”
玉檀被她拉起來,又探了探若曦的溫度,給她換了帕子,拉著芸香到一邊,兩人坐下,玉檀道,“你和她原就不能相提並論,我拿你當親妹子看的。只是她現在病著,偏偏僅我在場,有個三長兩短,少不得要拿我作法。你就當是幫幫我,替我看顧她吧。”
芸香聽玉檀分析利害,也知道輕重,乖乖點頭,“我曉得了,我照顧她就是了,你千萬別再給我下跪,嚇著我了。”
玉檀摸摸她的臉,“唉,我也不想,原想著今天得空能來看看你們,偏撞上她病了。”從袖子裡摸出一條新帕子,道,“我給你新繡的,藏了好些日子,今天總算能給你了。芸香,你別怪我。”
芸香接過帕子,攥在手心裡,道,“我真沒怪你,你不在,若曦又總是垂頭喪氣的,那個秋意更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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