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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想說,那就好好對著凌度說。」李蒙重重把氣吐出來,拎起賀擎宇的後領把他往前懟了一步,讓他正對著凌度的臉:「好好跟他說,當年那通電話是誰打的,是誰先威脅我爸的?」
「叮鈴鈴——」
手機響起了熟悉的鈴聲,雖然凌文衫多次委婉提醒這個旋律雖然好聽但有點詭異,還不如自帶的音樂,他並不是很想設定成來電鈴聲,該提議還是被度秋輕而易舉否決了。
「餵?請問您是?」對面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是凌文衫先生嗎?」手機裡的女聲很有禮貌,「我找您的妻子,度秋女士,請問她方便嗎?」
「方便,稍等一下。」凌文衫放下手機,快樂地去廚房換下度秋自告奮勇的做飯行為,把鍋鏟小心翼翼搶到自己手裡:「有人找你接電話,剩下的我來吧。」
度秋不情不願地離開廚房後,凌文衫才鬆了口氣,把強調了不知多少遍依然被遺忘的油煙機開啟,盤踞已久的煙霧得以找到一個出口,紛紛湧去。
凌文衫偏開頭打了個噴嚏。
度秋接起凌文衫放在顯眼位置的手機:「餵?」
「你說你是——誰?」
「梅立。」梅立平靜地重複了一遍,「先別急著掛電話,度女士,我今天找你另有其事。」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度秋也很冷靜,「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現在的生活很好,當年你們狼狽為奸的事實在我這已經翻篇了,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賀擎宇的訊息,包括你。」
「不,我要跟你說的不是賀擎宇的事情。」
「我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還有事,先掛——」
「關於『計劃』。」梅立搶在度秋結束通話前道。
電話那頭呼吸一滯:「你怎麼會知道?」
梅立安撫度秋的情緒:「在電話裡不方便說,我給你一個地址,你有時間來一趟我們當面說嗎?不放心的話可以把你的先生一起帶過來。」
「不用他。」度秋說,「地址給我,我自己去。」
「說吧。」度秋把包扔到程亮的玻璃桌面上,「找我什麼事,以及——你怎麼會知道『計劃』?」
「我是『計劃』的發起人,度女士。」梅立開門見山。
度秋霸氣橫秋的姿勢一僵:「什麼?」
「很抱歉現在才告訴你。」梅立把計劃的具體資料遞給度秋,等她一臉震撼地看完了終於道:「現在相信了嗎?」
「為……」度秋莫名其妙,「為什麼是你?當年你帶著孕檢和標記dna鑑定來找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雖然我現在很感謝你把那個禍害搶走了,我才能找到最適合我的人,但這是兩碼事。」
「當年我是……不得已而為之。」梅立遞給她另一份調查,上面是報警記錄和警察筆錄,報警人聲稱自己被強/奸後又自行撤銷了起訴。
「為了贏得理事長候選人的位置,賀擎宇下藥後把我強/奸並標記了。」
「事後我想起訴賀擎宇,但在取證期間,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與此同時,上訴的過程中困難重重,我找了三十多家律師事務所才找到一個新手律師願意接我的案子,其他人都忌憚賀家的勢力不願接這單,多少錢都不接。」梅立說,「而賀擎宇那個時候在籌劃和你的婚禮。」
「我告訴他,如果他不和你分手,我就把事情公佈出去,他不同意。」梅立冷靜地闡述著事實,「所以我去找了你,逼你主動和他分手,之後……我如願以償嫁給了他。」
「這不可能……」度秋失聲道,「他雖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但他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己私慾強/奸自己的競爭對手???」
「度女士,我知道說出事實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