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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像過我?想像我這樣站在風中,
風不能停下,我卻願意為你一次一次,直到將你讀懂
當寧河唱到「流淌的河,融入了星空」時,艾星臉上神色閃變,似乎還不能相信這是一首寧河寫給他的歌。
中間有些段落或許尚未完成,寧河代之以哼唱。副歌段重複著「我卻願意為你一次一次,直到將你讀懂」,他一邊唱著一邊抬頭看向艾星,手下的伴奏速度歸緩,最後消失在溫柔的低吟裡。
「本來想在你生日那天送給你的,還沒寫完,也還沒進棚錄音,今天就提前唱了。」
寧河彈了一手的灰,唱完以後自己反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笑著和艾星解釋。
艾星拿過他的手,直接在自己襯衣上擦蹭,寧河有點掙扎,艾星將他攥緊,沉著聲問,「叫什麼名字?」
寧河懵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問歌名,於是說,「river of star,星河。」
艾星垂眼看著他,說,「我很喜歡,歌和人都是。」然後,湊近了要吻寧河。
寧河沒有拒絕,主動迎上去。他們在空無一人的公園角落裡接吻。初春夜晚的風——就像歌裡唱的那樣,穿過林間吹起了心動。
艾星離開派對約有四十分鐘後,和寧河一起回到了別墅。
顯然在場眾人都注意到了他們的失蹤,艾成錦攜著邵茵走上來,神情不太明朗地問艾星,去哪裡了?
寧河站在一旁說,「我可能是喝酒太急有點頭痛。艾星看我不舒服,就帶我去附近藥房買點藥。」
說著,抬起手裡一個印有連鎖藥店logo的袋子,裡面果真裝著一瓶礦泉水和一盒已經開封的泰諾膠囊。
這個理由很正當,加之還有藥品佐證,讓人挑不到漏洞。邵茵難掩擔憂地問寧河,「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寧河笑著答她,「沒什麼,我本來想著忍一忍就算了,結果還是被艾星發現了。」
艾成錦的臉色隨即緩和了下來,有些讚許地看著寧河。
寧河這件事做得乾淨妥帖,周圍相隔不遠的客人大概都能聽清他的解釋。如此一來不單化解了艾成錦宣佈訂婚引起的潛在家庭矛盾,也打消了眾人對於兄弟鬩牆的猜疑。
艾星兩手插在褲袋裡,始終沒有說話。艾成錦也不知是不是有點心虛,沒再盤問他,反而關心了寧河幾句。寧河神情自若,應對間禮儀周全,艾成錦帶著邵茵走開時,忍不住對她說,「你家寧河是個好孩子,做事情有分寸。」
他講這話時走得還不算遠,也被寧河和艾星聽到了。
艾星稍微低下頭,湊到寧河耳邊,神色淡漠,語調卻戲謔,「哥,你這麼會收買人心,當個主唱也太屈才了。」
寧河睨了他一眼,沒有應他的話。
四周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盯著他們,既想看他們的交鋒,也想尋他們的破綻。艾星仍舊是做他聰明紈絝的少爺姿態,而寧河仍是讓人難以捉摸的社交新人。他們各自的唇上還留有纏綿深吻後的氣息,但是回到這處燈火通明的豪宅,又迅速變回了關係耐人尋味的兄弟。
後來寧河獨自走到露臺上透氣,不出幾分鐘,身後響起一道女聲。
「willia在私下裡不好相處吧?」
寧河斂起倦意,眼神清朗地回頭看向來人。艾知楠端了一杯雞尾酒,走到他身邊。
艾知楠是艾成錦親哥哥、也就是艾星大伯的女兒,比艾星年長七歲。三年前畢業於加州理工大學經濟學院,如今在艾氏運營部門擔任副總監一職。
寧河不答反問,「你有什麼經驗傳授嗎?」
艾知楠盯著他,說,「我其實有點好奇,艾星對你竟然還算客氣。」
寧河任她看著自己,可是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