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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我還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rdo;

陳曉輝仰頭逼回眼淚，喉頭哽了又哽，終於艱難的說出三個字：&ldo;對不起！&rdo;對不起，對不起你對我的收留，對不起這幾年你對我的照顧，對不起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對不起太多太多……

葉曼著急的追問：&ldo;你現在在哪？發生什麼事了？&rdo;

陳曉輝掛了電話，關掉手機，緊緊摟著懷裡的小男孩，好似從他身上能汲取到一絲溫暖，小男孩似感受到他的情緒，抬手把手裡的半個饅頭遞給他，&ldo;吃……&rdo;

看著懷裡小男孩仍舊茫然懵懂的眼神，和他手中高舉著的半個泥饅頭，終於，他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來，當年被救後都沒有落的淚，一併洶湧而來。

寂靜的夜晚，黑漆漆的廠房，少年痛苦的嘶吼聲，久散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來一發？

☆、第 29 章

被掛了電話，葉曼心急如焚，再次撥打過去已是關機，穿上門口剛脫下的鞋，拿起車鑰匙，快速的出了門。但平時陳曉輝所去的地方不多，葉曼只能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尋找。

直到，她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葉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車到的警察局，跌跌撞撞的進了裡面，又是當初那個小警察接待的她。

劉毅認出了她，先帶她坐到一個椅子上，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葉曼沒有喝，只是緊緊的攥在手裡，她直接追問：&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劉毅坐下，沉吟了一下，低沉道：&ldo;陳曉輝剛剛自首，他……殺人了！&rdo;

手中的紙杯承受不住，落下。熱水浸濕了長褲，但葉曼感覺不到燙。

劉毅快速的抽出一些紙巾遞過去，葉曼機械的接過，她不記得的自己擦沒擦，她只是訥訥問道：&ldo;對方是誰？&rdo;

&ldo;……是五年前那個人。&rdo;

她一下脫力的靠在椅背上，再沒說什麼，只是那樣，那樣冷冰冰的望著劉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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