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夼王府世子林中狩獵(第2/2 頁)
眼饞吧?”
白境嶔攔住要罵人的護衛,失神的眼眸,閃現兩點精光。
他身邊,大家都怕他、順他、護他,從沒有人敢懟他。
忽然被懟,他瞬間覺得,過去的生活顯得蒼白無趣,眼下似乎多了一點樂趣。
他撇了一眼,蹲在地上,穿著粗布衣裳的災民。
指了指護衛腰間的野兔。
“救濟災民!”
嘶——
餘安安聽這語氣,施捨當中暗藏十分瞧不起,不禁斜眸瞪去。
水亮的眸子,好似兩汪深潭,落在嬌俏的小鼻子兩邊,和圓潤的面頰相得益彰。
災民不都是面色土黃雙眼昏黃的嗎?怎麼還有如此靈氣之人?
白境嶔看著災民少女出了神。
只是少女眸光流轉之際,多了七分怒意,才讓白境嶔回過神來。
“小災民,受了賞賜,還不道謝?”
“呸!”餘安安一聽這語氣,這富家公子就是個王公貴族,還賞賜?
“身處國家高位,不專營賑災救民,閒暇來林間狩獵還好意思高居人上?”
白境嶔倒不是這個小災民以為的樣子,但是,他無需和一個小災民多做解釋。
留下野兔,便帶人離開了。
耳邊馬蹄聲漸遠。
餘小苗忽然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伸出小短手,指著剛才男子的方向。
餘安安望去,望見明晃晃的令牌。
反光反出一個“夼”字。
夼王爺?
她還記得虎子說過的,夼王爺和章老爺是連襟,年歲相仿,應該不是夼王爺。
那男人不過二十歲模樣?
年齡上很像來章家養病的夼王府的世子,最奇怪的是,那人根本不像有病的樣子。
說話聲音中氣十足,聽起來好似內力過人的樣子。
只是那失神的眼神,好似故意為之,在裝病吧?
餘安安琢磨之時,把帶有“夼”字的金色令牌撿了回來,順便把野兔也拎了回來。
檢視野兔身上中的箭,箭筈上刻著“白”字。
白是皇室的姓。
她折斷箭筈,把箭筈和令牌收入懷裡。
祥城,城中複雜,這個夼王府的白世子應該對她有用……
煮好蛇羹,她把蛇羹盛到小碗裡,喂餘小苗吃下,把剩下的蛇羹收入空間。
提上兔子,領著餘小苗,去追前面的餘番喜。
她把野兔往餘番喜懷裡一塞。
“女子也有獨立生存的能力,並不一定要依靠娃娃親。”
虎子見到肥美的野兔,雙眼一亮,饞得合不攏嘴。
“安姐!沒想到你變得這麼英武了啊!”
餘番喜擰眉瞪眼,道:“英武個啥啊!打只野兔就能過一輩子了?能養家?能養崽子?”
餘安安一把搶過餘番喜懷裡的兔子。
“大伯比我有本事,大伯就自己去弄只野兔來,自己烤著吃!”
餘番喜怔住!
他怔怔地看著餘安安,沉默片刻,這個姑娘到底是被餘番仁給養歪了,他只能用一些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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