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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被陳美婷挽著的裴南,感受到人們的視線也望了過去,就看到一路淺笑的郝月,此刻美麗高貴的站在霍正坤的身旁,時不時的同人含笑招呼,偶爾在霍正坤耳邊低語些什麼,親暱自然。
手不由的攥緊。
“怎麼看到舊情人不開心?”看到裴南這般,陳美婷語帶譏諷的問。
“是,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裴南沒有反駁陳美婷的話,反倒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美婷一愣,隨即臉上出現一抹不屑的笑,哪還不簡單?
“別亂出手,不合適。”看出身邊女人什麼心思,裴南低低的警告,這次的酒會來的都是大佬,能結交最好,不能結交混個面熟也是好的。
“怎麼心疼她了?我可看人家滋潤的很呢!”陳美婷低低的在裴南耳邊譏諷,眼底有明顯的嫉妒,既然都分手了還惦記她?可面上卻笑的得體,客氣的從服務生的托盤上端起一杯紅酒,往郝月的方向走去。
恰好霍正坤有事被一旁的餘市長喊去訓話,老傢伙和霍父是多年好友,也算是看著霍正坤長大,自然是親近些。
郝月則在應酬了幾圈後實在無聊,便找了個吧檯品酒,時不時會有男人主動搭訕,都被她淡淡的拒絕。
陳美婷過來時郝月剛好要拒絕一個名導的邀約,忽地微微一笑,指著一旁的陳美婷,“我覺得這位陳小姐可能更適合陸導的作品,還有我不是演員,也沒有進入演藝圈的規劃。”
“那還真是可惜。”名導顯然有些失望,不過卻並不輕易放棄,“美女可以再考慮考慮,我們有的是時間……”
“哦,你找我?”郝月神煩這種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卻以為誰都會上他的當,於是故意偏過頭看向陳美婷。
聲音軟軟的,許是喝酒的緣故,還有些慵懶,哪還有半分那日在餐廳用紅酒潑她和裴南時的恨意和憤怒。
好像對方不是自己的情敵,更不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幫兇,只是大學時代要好的一個友人。
這讓陳美婷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準備的一系列尖酸刻薄的話生生自己吞嚥了下去,眼前的女人太美,美的慵懶優雅似一隻純種的波斯貓,只是隨意的一瞥,便能讓旁人自慚形穢,陳美婷就是討厭極了郝月這樣的姿態,明明郝家已經沒了,郝父死了,她現在也不過是三少的一個玩物,還是個有精神疾病的玩物,偏偏還一臉我很美很高貴的樣子。
上學時便是如此,落難後還是如此,陳美婷的眼底生出一抹狠戾,滿滿的不甘心。
美女無罪,懷璧自罪。
郝月又怎麼會錯過陳美婷精彩紛呈的臉色,只是眉眼裡笑的越發迷人,那是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間的一種風情,才初嘗成人之事的郝小姐不知不覺就洩露了自己的另一種美。
陳美婷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麼久,陳美婷自然不可能因為郝月的示軟就真的心軟。
伸出精心保養的玉手接過名導手中的名片,“陸導可能不知道,月兒剛從靜安回來,不怎麼習慣和人交流,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陸導包容。”
那聲月兒差點把郝月噁心的吐了,可臉上依舊笑的得體。
與郝月這種耀眼的美不同,陳美婷更偏向小家碧玉,也很美,卻沒有郝月美的大氣,但勝在長的小白兔,扮起楚楚可憐入木三分。
“你是說郝小姐從……哦,抱歉,我接個電話。”陳美婷看似在幫郝月解釋,實則將她精神有問題的事情直接暴露給對方,稍有常識的一百度,就會知道郝氏大小姐的壯舉了。
精神障礙砍傷前男友不說,還血濺法庭,隨便一個搜尋都能黑慘郝月。
看著一旁的所謂名導灰溜溜的離開,郝月微微聳肩,很真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