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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郝月就明顯的感覺男人身體的變化,果斷不敢動了。
霍正坤這下滿意了,接過郝月手裡的毛巾幫女人擦頭髮,郝月有些受寵若驚,卻搞不懂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便也隱忍不發,只感覺那骨節分明的長指插進她的髮間,神經不由自主的繃緊,目光撇開,卻不經意的看到了報紙上的內容,赫然是她被推倒在地仰頭的表情,眼神發冷,面色不善,標題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話,但可以從圖上看出她小腿受傷了。
他是因為這個?郝月有些摸不著男人的想法。
好一會霍正坤終於放下了手上的毛巾,伸手撫摸著女人柔軟的頭髮,手感極好,“真漂亮,一直留著吧。”
霍正坤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的頭髮質地如此的好,甚至連最常見的分叉都沒有,不像有些女人把頭髮折騰的如發黃的枯草一般,這樣又黑有直最是好看。
郝月聽罷不語,早就聽說男人有長髮情節,看來身邊的這位也是,暗暗撇撇嘴,並不應承。
“這還疼嗎?”見郝月不回答,霍正坤也不追問,而是將手掌覆在了女人受傷的小腿上,傷口已經結痂,但那處的青紫還是相當明顯的,在女人潔白無瑕的肌膚上看起來尤為觸目驚心。
“不疼了。”當時可能真疼,現在卻不會太難忍,郝月並不在意。
“以後遇到這種事情打我電話。”末了男人又加了一句,郝月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麼意思,也不深問,這男人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被記者圍堵全都是因為他,因為他那些沒完沒了的緋聞。
見自己說了半天懷裡的女人卻沒吱上幾聲,霍正坤有些不滿,伸手捏住郝月的下巴,“不想理我?”
“沒有。”郝月被男人弄疼,美眸對上霍正坤的眼睛,弱弱回了句沒有,男人的手勁越發大了,“唔……疼……”
忍不住皺眉出聲抗議。
“知道疼就聽話。”說完一把將郝月抱起,往臥室走去。
“啊……霍正坤你別耍流氓,我腿上還有傷……”身體突然臨空,郝月驚叫一聲,大聲的喊道,昨天腿就受傷了,被折騰的不輕,這會真不想陪男人做床上運動,何況才現在九點不到好不好?
“誰說我要耍流氓?還你想我對你耍流氓?”就在郝月大喊的時候霍正坤已經將她放在了床上,一個上前就壓在了她身上,很是痞氣的說道。
郝月臉色發紅,梗著脖子說道,“我沒有。”
“是嗎?”哪知道她剛說完,男人突然再上前一步把整個腦袋埋進了郝月的脖子裡,用力的嗅著,惹得郝月癢的難受,“好香。”
郝月不答,才洗過澡當然香。
不過這會可不是討論這個的問題,她警惕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再次重複道,“我受傷了……”
“昨晚不也做了?”男人沒皮沒臉的說道。
“我……”頓時郝月啞口無言。
禽獸!
“哈哈哈。”看著女人憋屈的樣子,霍正坤心情大爽,那在醫院時陰鬱的心情也一掃而空,低頭狠狠的嘬了下女人的紅唇,單手撐床一躍而起,進了浴室。
郝月危險暫時解除,有些警惕的看著浴室的方向,然後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來,將有些散亂的浴巾解開,換上比較保守的睡衣,又回客廳了,她之前畫的一個設計圖還沒畫完,想盡快做完。
霍正坤從浴室出來卻不見床上的小女人,很是不滿的擦著頭髮走了出去。就見郝月很認真的趴在茶几上塗塗畫畫,很專注的樣子。
眉頭微微挑起,走了過去。
“畫工不錯。”站在旁邊看了半晌,霍正坤給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呃,你什麼時候來的?”郝月被驚動,伸手擋圖,很不自在的問道。
“足夠把你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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