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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歡喜對這衣服沒有什麼印象,只是依稀記得是件很薄很薄的外套,輕飄飄的,也就只有這個適合了。
外套有了,常歡喜卻是絕對好像還少了點什麼,大概是一個能夠搭配著衣服的包包吧。
但她沒有。
常歡喜看了一眼掛在衣櫃旁邊的包包,一個揹包款式的,一個挎包款式的,她都比較少用的。
平時上班只是拿著化妝包和揣上手機鑰匙錢包便出門了,哪用得上這些。
常歡喜將挎包拿了下來,把手機鑰匙錢包放了進去,順便拍了拍包上的灰塵,看得見的灰塵。
可算是勉強可以出門了,常歡喜這才看清楚手中的防曬衣,也是白色的,還有長長的袖子。
常歡喜連忙將防曬衣披上,帶上挎包,就差一對鞋子了。
這就是她不喜歡打扮的緣故吧。
少了任何一樣都總覺得對愛美這樣的大事缺少了份誠意。
她做了那麼多年的化妝師,對美的追求也是做到了極致,從眼妝到頭飾,每一樣都極力做到最好。
新娘子就該漂漂亮亮的,成為全場的焦點。
但今天不是她的大喜日子。
常歡喜握住了自己的手,可不能在自己臉上再動手腳了。
這樣也可以的。
但常歡喜還是忍不住挑了一對銀色的秋鞋,不會很亮眼,搭配著衣服也合適。
至於這張臉,就這樣吧,不用化妝也能出門見人的。
&ldo;要是再化點妝就好了。&rdo;厲海芬有些惋惜。
看吧,就說她的女兒長得不差。
這算不算職業病呢?
就好像做廚師的回到家裡都不喜歡做菜。
可是,她看到常歡喜的同事可都是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常歡喜一個人是另類的。
&ldo;化妝有什麼好的,就算化妝之後美若天仙,那也不是她的真實面目,難道你想讓女兒帶著面具做人嗎?
這偶爾化一下妝是情趣,要是天天都以假面目示人是病,得治。&rdo;常安義正詞嚴地替常歡喜辯駁。
&ldo;有病的人是你,大男人主義,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你不懂,你靠邊站吧。&rdo;厲海芬聽了不禁嗤之以鼻。
&ldo;女兒出門了。&rdo;常安不想和厲海芬在這個問題上爭執。
他都能夠料想得到厲海芬會將這問題上升到什麼程度了,沒完沒了的那種。
論吵架,他是吵不贏厲海芬的。
又或者他從來都沒有接的住厲海芬即將說出口的下一句。
女人的邏輯也是沒誰了。
太跳脫了。
常安甘拜下風。
厲海芬聽到常歡喜鎖門的聲音,連忙跟了出去。
女兒頭一回打扮的那麼漂亮,她得跟著去看看效果。
&ldo;看吧,那傻子也看傻了眼。&rdo;厲海芬看到許新遠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不禁樂呵呵地笑了。
常安看了一眼許新遠。
哼,這傻小子倒不是傻透了的那種,還知道分辨美醜。
但,也不能讓他肖想自己的女兒。
常安白了許新遠一眼,想也不能想,不讓他再多看一眼才行。
&ldo;走啦。&rdo;厲海芬大聲說道。
她倒是無所謂,至少證明女兒還是有點魅力的。
女兒的魅力肯定是遺傳了她的。
雖然她現在只是一個大媽級別的鬼魂,可她也曾經有過青春無敵的十八歲花樣年華。
常安看著厲海芬的尾巴都快要翹上天了,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