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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外賣,而且你必須親眼看著外賣做出來,吃之前你得先替我嘗兩口,或者隨便弄點麵包牛奶也行,反正不管吃什麼你都得替我先嘗過在說。」
我靠,還要以身試毒啊,你當你是皇上啊,夏禹有些無語的看著楚墨,心說這丫的到底玩的哪一齣啊?
「廁所你總得上吧?」
「你幫我網購一個便攜馬桶。」
「娛樂呢?你這七天裡總不會啥也不幹光睡覺吧。」
「你可以在外面給我放個音樂,或者給我讀本書什麼的,但決不能把東西帶進我的房間裡來,一本書都不行。」
聽了楚墨的話,夏禹也有些反應過來了,狐疑的看著他,「你該不會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吧?」
楚墨也是急了,「這事說不清楚的,總之你能不能做到吧。」
見楚墨似乎鐵了心不打算解釋了,夏禹也只能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事包我身上了。」
夏禹心說反正自己是個職業玩家,整天窩在家裡打遊戲,兼職個保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夏禹就幹起了兼職保姆的活計,這個工作並不難,每天把一日三餐送到房裡,把房裡的『垃圾』處理了。
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其它要做的事情。
這個楚墨也真是狠人,竟然真的一連七天都沒有出家門,不僅不出家門,連臥室的們都不出,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平日裡連本書都不看,實在悶的受不了了,會讓夏禹在房間外面放個音樂,或者放個電影什麼的,但是他自己卻是絕對不肯出門的。
這種怪異的行為讓夏禹疑惑的同時,不免便多了許多猜測。
但不管夏禹怎麼旁敲側擊,楚墨卻始終不肯透露半點原因,只是臉上的焦慮和眼中顯露出的恐懼,讓夏禹感覺他並不是沒事找事,某種不可知的存在驅使著他害怕遇到意外,並因此遠離一切有可能導致他受傷的東西,連帶著夏禹也跟著緊張起來。
原本夏禹還以為這七天裡他會遇到一些危險的事情,或者有人找上門來尋仇,哪知道這一個星期過的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特殊的事情,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眨眼間就到了第七天。
夏禹照例每天開著團打c,金幣的價格果然又跌了,跌到了8分錢,而且他的手氣也絲毫不見轉運,一黑到底,最慘的一個團十幾個boss的掉落才賣了八千金,扣掉打手們的工資補助落到他的手裡只剩下了三四百金。
昏頭漲腦的帶完了今天的三個團,算了算才賺了一百多塊錢。
太慘了啊,夏禹不由得一陣哀嘆,黑翼也不知道啥時候開,這麼下去還不如去送快遞了呢。
還好這個月從楚墨那裡賺了點外快,要不然怕是連下個月的房租都是問題了。
對了,楚墨的午飯!他低頭一看錶,三點十五,糟糕,玩過頭了。
好歹是金主,尾款還沒結呢,自己可得關愛著點。
夏禹急忙出了房門,趴著門縫朝楚墨房間裡看了一眼,還好,楚墨這會正在睡覺,沒有發現,他的房間裡連鐘錶都沒有留,倒也不怕他著急。
隨便弄了幾片麵包,熱了一袋牛奶,用一個塑膠盤子端了進去。
「嘿,起來啦,吃飯啦。」他把食物放在床頭櫃上,拍了拍楚墨的肩膀。
楚墨睡眼朦朧的爬了起來,拿起麵包正要吃,忽然問道,「今天星期幾?」
「星期二。」
「星期二?那豈不是已經是第七天了!現在幾點了?」他說著朝著窗外看去,因為陰天的關係,天色十分晦暗,看起來似乎已經很晚了的樣子。
夏禹看了看錶:「三點十五。」
三點十五!?楚墨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