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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顛鸞倒鳳一整夜,到了第二日清晨,整張床被奇怪的水液糊得一塌糊塗,安樂已然累得動也不能動叫也叫不出,凌無奇卻不放過他,一直折騰到下午,安樂暈過去了又醒了來,抽泣著跟他討饒,他方才不情不願地作罷。
凌無奇將昏昏欲睡的緊緊摟在懷裡,細細地親吻著他的眼角眉梢,當真怎麼看怎麼稀罕。
「凌大哥你弄死我了」安樂稀里糊塗地小聲嘀咕。
「舒服吧?」凌無奇說著,將依然硬挺地陽莖夾在他腿間,兀自磨蹭著。
「別,別弄了」安樂真要哭了,「我不行了,求求你,下次」
「知道了知道了,這麼不禁折騰。」
凌無奇說著,意猶未盡地含吮了一會兒安樂紅腫的嘴唇和奶頭,這才起身燒了一鍋熱水,伺候他的新婚「娘子」舒舒服服洗了個澡。
收拾妥當後,兩人抱作一團睡得昏天黑地,新婚的第二日便這麼稀里糊塗地過去了。
第三日早晨,凌無奇起床後精神奕奕地練了一套拳,又跟義父聊了一會兒天,目送著他出門開工,隨後端著一碗清粥幾碟小菜回了屋裡。
安樂已然醒了,聞到粥香想起床吃飯,身體卻彷彿散架了似的不聽使喚,怎麼都坐不起來。
「你這身子也太弱了。」
凌無奇這時候已然後悔了,卻兀自嘴硬,「我給你揉揉吧。」
凌無奇給安樂仔仔細細地按摩了一遍,身子的痠痛略微好了些,安樂卻還是怏怏的提不起勁兒,大概是被這一場「大戰」給掏空了身體。
安樂小口喝著粥,不禁發愁起來:「怎麼辦,明天就要開工了,不知道再睡一覺會不會好」凌無奇嘆了口氣,伸手握住了安樂的脈門:「你現在用療傷的心法口訣調息,我助你運氣,一會兒多少能好些。」
安樂問:「療傷的口訣是什麼?」凌無奇也問:「你師父只教了你基本內功,沒教你療傷口訣?」
「這個」安樂細細回憶了半晌,怎麼都記不起來,「我該不會是忘了吧?」
「」凌無奇道,「無妨,我現在教給你。」
青松劍派的療傷心法源自道門正宗,治傷很是有效,身體孱弱之人修習也可強身健體。
兩遍心法口訣行走下來,安樂蒼白的臉上現了血色,再一遍後,他已然安然無恙了。
「這口訣好厲害啊,我要好好背誦下來,將來什麼傷都不怕了。」
安樂喜道。
凌無奇不置可否,心中卻懊悔更甚:洞房都能把人弄到內傷,我是禽獸嗎?下回一定要小心些,最近幾天還是不要折騰安小樂了正想著,院外突然有人敲起了門。
安樂放下碗筷就想去開門,凌無奇黑著把他按回到了座位上,說:「你坐下吃飯,吃完了休息,什麼都別管,交給我。」
這才休息了一天吧,又來?
第27章
敲門聲不大,還斷斷續續的,顯出門外之人的幾分猶豫。
凌無奇「哐嘰」一下猛地開啟門的時候,更是把那人嚇了一跳。
凌無奇皺了皺眉,看著那個才到他腰那麼高的邋邋遢遢的小乞丐,冷冷道:「要飯的?我家沒剩飯,到別家要去。」
「我,我找人」小乞丐怯生生地說,「請問安樂安捕快是住這裡嗎?」
「不是。」
凌無奇答。
「但是這邊寫著是『安府』。」
小乞丐指指頭頂的牌匾,「我問了人,他們都說是住這裡」凌無奇:「」小門小戶的掛什麼牌匾?義父真是閒的!凌無奇默默一抬手,上頭的牌匾突然「咔咔」幾聲碎成了木頭渣,零零散散掉落一地。
「哪裡寫著?你看錯了。」
凌無奇說